,无所适从起来。
诚然同旁人说,只要桑桑活着就好。
可一想到从今往后,大概再无缘相见了,心头便一抽一抽地疼。
她从前一点也不怕孤单一人,不如说她从来便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的,若不是这八年朝夕相伴,让她晓得自己身边也能如此热闹,想必她此时,也不会如此感喟了。
孟极打了个呵欠,露出一排森森白牙,半眯着眼,虽说已经收敛了锋利的爪子,但兽爪依旧大得有些夸张,扒拉着地上才积攒了一层的薄雪,似乎有些好奇。
她笑了笑,正欲问问它可要尝尝她师兄炖的汤,乍然一阵寒风起,风雪迎面几欲遮眼。
孟极低吼一声,抬起头。
她亦顺势望了过去,只见崖边松枝斜,丝罗飞,冷雪明亮,一道红影似从天而降般,站在梢头,明媚如画的女子望着她坦荡一笑。
“唷,丫头,数日不见,可还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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