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灯火辞旧岁,团团圆圆迎新春。
村子里不少人在忙着在门口贴对联,曹杰发现这个镇子还不算小,大概有几千户近万人左右,而不是当时一个镇有几千人,也正是这一点让他心中产生了疑惑,因为从那条泥泞的小路,往村子里走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不少疑问。
周围在贴对联的人,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可唯独曹杰愁眉苦脸。
来到老家门口发现文静的父亲曹庆顺,踩在折梯上正在为自己家贴春联,还差最后一步就完成了。
“老叔!”曹杰开口喊了一句,堂叔听到有人喊他,转身一回头见到曹杰放下手中的行李向自己走来,然后在梯子底下左瞧右瞧,嘴里还嘀咕着浆糊去哪了?
“杰子,不用帮忙,要相信你老叔的本事。”
曹庆顺慢慢的从梯子上面走了下来,紧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刮来的一阵西北风直接将门上的对联吹了下来,盖上了他的头上。
打脸来的太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尴尬看了一眼黑色大门上的对联向曹杰讲道“家好久没有住人,没有暖气,我之前给你们打扫过了,今天晚上就到老叔家住,你李婶已经准备好团圆饭了。”
“知道了,老叔,可是我还想进去看看,我还有一个问题,这对联是谁买的?”曹杰看着面前的对联,家里的黑色大铁门,走进去之后,当时就给气炸了,但一想到今天是除夕夜还是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脸。
“这不是我老爸送给员工的吗?”上官信儿看了看大门口上以及其他房间周围贴着的春联。
“还是你老爸亲自写的,对吧?”曹杰嘿嘿道,告诉她你用谐音念一下。
暗梅幽闻花,|俺没有文化
卧枝伤恨底,|我智商很低,
遥闻卧似水,|要问我是谁,
易透达春绿。|一头大蠢驴。
岸似绿,|俺是驴,
岸似透绿,|俺是头驴,
岸似透黛绿。|俺是头呆驴。
打开客厅的房门走了进去,三个房间里冷冷清清,中心客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摆放,一堵墙中间的房间分为两半,客厅后面就是厨房。
当打开东房间的门,一张双人床板放在里面,然后就是一个木制的长沙发,以及一张木制的桌子,全部都是上一世纪90年代的产品。
木制的桌子上是可以拆解成三部分的圆桌,在上方有一个粉白色的瓷器茶壶和几个小杯子,还有一个绿色的保温壶,打开门一面镜子正对着房间的门口。
上面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木质的衣柜,木质的储物柜,里面全部四敞大开空空如也,一个褐色的转钮电视机放在地上。
上官信儿打开西房门,里面是一个大梁牌自行车,以及自己在电视上见过拉犁车,独轮木制的小车,还有一个布满灰尘的裁缝机,破旧的收音机旁边放着磁带盒,剩下的几个就是铁链,还有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铁环。
“没有,小时候过年的那种喜悦了。”曹杰先说了一句没有,停顿了一下坐到木质沙发上仰头看向天花板,发现天花板早已经是破旧不堪,木制的横梁有几根已经断掉了一半。
想到这个地方,曹杰叼上一根烟然后摸摸身上的口袋找火,上官信儿从隔壁走过来看到曹杰的行为,直接上手把他嘴中的烟给扇飞。
“你干嘛!”曹杰站起来暴跳如雷,自己只要一动脑子,基本上现在都需要靠烟中的尼古丁来维持大脑的兴奋,所以说早就已经成为了习惯。
“小小年纪不学好!”上官信儿哼了一声死死地瞪着他的眼睛,曹杰从上官信儿眼中可以读出,这明显是对自己不怀好意,难不成还在生自己之前的气。
上官信儿心想现在还为时过早,不过自己一定会让曹杰看清楚文静的真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