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鼻子,又叹了一声,“话题再说回来,那些专家们,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将我当成了一个挑战,他们没日没夜的讨论,终于在几十天后,制定出了一个方案,其实这个方案并不难猜,不过就是器官置换。
可这几个字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极难极难,首先要找到与我完全配型之人,之后就要动手术了,最后术后保养上,又是一道大难关。这每一环中,只要错了一点点,那就为前功尽弃。
我当时的那个状况,半死不活的,专家们判定,我以及他们,都只有一次机会,不存在错了再重来的。他们跟我说出这个方案时,我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其实,我靠着那家医院的药物,带着身体腐烂的痛苦,还是能多活上几个月甚至几年的,可一旦,方案出了错,我便会立即毙命。可我还是同意了。
第一关,就是找与我能完全配型之人,我的脑海里,立马就想到了你们的父亲,我小的时候可是给他输过血呢,我和他血型一致,配对的几率应该会更大些。
所以,我就展开了这个看似难以完成的计划,连我自己都没抱什么希望,可他就是成了。
呵,也是你父亲活该,在除了我们这么多人后,他,有些狂妄自大了。当时,外逃的其他人,都已经被他们抓住了,我,是最后一个,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对手,我故意放了些消息撩拨他,他就大意了。
我至今还记得他破口大骂的样子呢,可骂的再多又有何用,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终究是老天眷顾我,你们的父亲与我,匹配度极高,结果刚出来,手术就开始了。
专家们急,我更急,我甚至没有让专家们给我打全麻,我用心的感受着身体里的每一处新生,又偏头看着同一手术室里,时枭的生命渐渐逝去,这种感觉,可真是奇妙的很啊。
最后,我活了下来,而且还活得很好,能力也慢慢的恢复了,而他,却成了一具躯壳,当天就被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