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建明里暗里的打压大房,他们不是都没有出手阻止吗?”
罟长老的这番话,让皇甫延稍微打开了一点心扉,“可,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慌。”
“不用慌,像之前那般便好,你越慌,他们反而瞧不上你。家族里不仅有家主,还有管事的长老。做不成家主,还可以做实权长老嘛,机灵些,适当的展现出你的才华,让他们记住你,却又不忌惮你。你,可明白了?”
罟长老的点拨,让皇甫延有了些了悟,“多谢罟长老提点。”
主家大房的院子里此时已经站满了人,可主家大厅却是房门紧关,里面传出了一声声粗鲁的咒骂声,以及入骨的责打声。只是,再怎么努力听,也没有听到皇甫廻呼痛的声音?
罟长老和皇甫延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随着众人规规矩矩的站好。责打声,声声敲打着皇甫延的心,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是错看了皇甫廻,光是他的这份忍劲儿,就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离得远的莞莞,也看到了这一幕,“太爷爷,皇甫家大房的长辈来了,除了老爷子那一支,以及我们这一处,几乎所有的皇甫家的人,都已经聚集过去了,您,需要过去看看吗?”
对于这个问题,皇甫景天也是想了又想,“我还是有必要去一趟的,算是,算是代表我这一支吧。”
“那,需要我陪您去吗?”
“不用了,都是皇甫家的人聚在一起,你去不合适,我就站在最外围,事儿完了就出来,尽量低调些吧。”
“那,我在门口等你吧。”
“还是不用了,出不了什么事的。”
皇甫景天到那儿时,对于皇甫廻的责打也已经接近尾声了,只听里面咆哮了一声,“滚出去!在外面跪着!”
伴随着一声开门声,仅穿着里衣的皇甫廻当真是又跑又滚,手脚并用的出来了,他迅速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便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身上的里衣给吸引了。衣服破烂不堪,还浸满了血迹,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明晃晃地摆在了大家的面前。就仿佛是特意的给他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