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凯莎脸色一变，想转身拉开距离，然而一切已经迟了。

瑞希抬起手中的圣剑，一步踏出，瞬间穿过了一层又一层的空间折叠，击碎了一个又一个虫洞。

满是裂痕的圣剑直接贯穿了神圣凯莎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刃滴落在无尽的虚空中。

凯莎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红发少女，精致的脸庞上满是错愕。她明明已经利用天刃一号，成功让瑞希进入沉睡，为何她还能醒过来。

此刻瑞希的脸庞上满是疲倦，眼帘微微下垂，眼眸里那团火焰如空中蟾蜍般不断摇晃，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瑞希嘴唇微微蠕动，用几乎听不到的细微声音说道：“绝…命。”

凯莎微微一笑道：“非常厉害的招式，瑞希。”

紧接着凯莎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道：“不过你这样让我很难办，我不清楚是否能把你救回来了。”

绝命，断绝性命。

下一刻瑞希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松开了残破的圣剑，整个人瘫倒在了无尽的虚空中。

紧接着凯莎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呼吸越来越微弱，任由鲜血顺着剑刃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贯穿凯莎的残破圣剑，缓缓的从凯莎的身体拔出。紧接着洒落在虚空中的鲜血开始动了起来，如同时间逆流而上飞回了凯莎的身体。

在身体完全愈合后，凯莎缓缓的睁开眼睛，她脸上的慵懒与高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和疲倦。

凯莎低头看着面前的红发少女，此时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凉，没有任何一丝生命迹象。

“瑞希，你是一个天使，人类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