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那种苦,不是一般人吞咽得下的。 那上百个日夜里,她内心里有多恐惧,那份恐惧又将渗透到今后的多少个日夜,没有人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知道六月在常家堡。”穆典可决心告诉宁苇霜一件事,哪怕仅仅只是她的猜测,“你入堡的那个冬天,他亲自来过一趟洛阳。” 宁苇霜的身体一瞬间僵硬,手足发冷,呼吸急促。 巨大的恐惧袭上她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