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穆典可的期待不会随着水涨船高。
吃过茶,又说了一会子话,穆子建亲自送穆典可出来。
瞧见穆清桐与穆绵朵两人远远地并肩走来。
“大堂姐归宁么?”穆典可笑道,“前些日在广济堂看见一人像她,还以为认错了。”
穆典可可从来没有认错的人。
穆子建心下微凛,不确定穆典可是否知道了什么,便将可说之事挑了些隐秘的来说,“回来有半月了。郁郁着,故大伯才叫了绵朵来作陪……因为子女事……你也知道,刀阁今时不同往日。”
当初南穆两家结亲,可算一件轰动事。
除了穆门与刀阁名头响亮,还有两个人们津津乐道却又含蓄说的原因:其一,穆清桐是醮夫在嫁;其二,南蓬叶的爱女南楠当时已苦追了穆沧平八年有余。两人一个是新郎官的妹妹,一个却是新娘子的亲叔叔,两件事搅和在一起,怎一个乱字了得。
据说大婚当日,南楠大刀拦了新嫂子的轿子。败在穆清桐手下后,又不惜以死威胁南槿。
这桩婚事是如何成的穆典可不知道。
但穆沧平明明白白是最大的获益者:既将穆清桐踢出了洛阳,又解决了南楠这个麻烦。
至于南蓬叶,权衡下当是情愿的:比起做穆沧平的岳丈,让儿子娶一个年长了几岁的二嫁之女,也不算一件多么伤面子的事了。
只是这份情愿里,有多少是出于对穆门势力的畏惧,那就不好说了。
如今刀阁有了朝廷的扶持众多门派拥护,今非昔比。想起这门荒唐亲事,有后悔也说不定,拿穆清桐无所出这件事做文章,打穆沧平的脸就不奇怪了。。
穆清桐与穆典可本人并无恩怨,远远点头致意。
倒是穆绵朵对穆典可的厌恨多年有增无减,撇过脸,拉着穆清桐往另外一条路上去了。
还特意挽住穆清桐的手臂,与之贴耳说话,亲热得有些刻意。
穆典可笑了一下,也不在意。
不知穆绵朵知道了当年青山祖宅的惨剧并非自己谋划,而是穆清桐一力推手后,会作何感想。
既来了城东,就顺便去看望一下穆子衿。
不想大门闭锁。
街坊热心告诉穆典可,这家的男主人每天中午都会带着女儿去给妻子送饭,叫她过一个时辰再来。
又感慨十七丫头真是好命,嫁得这般如意夫君:模样俊俏不说,又有本事又体贴,对妻女好得简直没话说。
哪晓得十七也是吃过许多苦头的,有今日实属不易。原是她自己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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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大家,尽管已逼得各位佛系了,仍深觉抱歉。这一两个月一直很焦虑,有一天觉得这状态下去不行,坐下仔细梳理,焦虑的源头竟然是:破事忒多!一天天地没空码字。不管大家怎么看,我是被自己感动了。愿来生生在挖矿家,有钱有闲,沉迷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