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看了容翊的占有欲。到了他这个位置,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见个与已逝恋人长得相像的,要去身边充当慰藉也不是不可能。
默了片刻,问道“那徐攸南怎么说的?”
金雁尘没好气道“他怎么说的你就别管了,把你自己管好。别尽日地跑出去招蜂引蝶,要人替你善后。”
穆典可一听这话就来了火,但想到此事终归是自己理亏,又忍将下去。
金雁尘又吼道“还杵这里做什么?还不去滚去收拾!一会容翊再派人来传话,你就这幅鬼样子去见他?”
梅陇雪站在穆典可身后,吓得身一缩,见穆典可动了,逃命似地跟着跑开了。
金雁尘发了半天的火,却没有发到点子上。
别说容翊只是探了一下徐攸南的口风,就算是他明着来要人,只要穆典可不愿意,任他再大的权势都没有用。
他真正恼火的人是常千佛。
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当着一群不知情的外人的面,他还可以说一句“家中有明珠,世人多觊觎。”
可他心知肚明,那颗珠子早就不是他家的了。
想到这里金雁尘越发地恼恨,简直心里疼。他还记得当时为了还击刘妍,他还特意问了容翊一句来着。
结果搞了半天,容翊也在打穆典可的主意。
真他娘的!
金雁尘一脚踹在海棠树上,树干“啪”地一声折断,花红落了一地。
等穆典可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徐攸南已经问完了话。
从苦菜花毫不犹豫地供出兰花俏的下落就知道,这对母女绝不那种为了保别人会让自个儿吃亏的人。
问话进行得十分顺利。
基本是徐攸南问什么,兰花俏就答什么。刚进门时,兰花俏还有心徐攸南,扭着身子,斜着眼角笑“长老风姿如仙人,真真的叫妾倾心不能自拔呢。”
不得不说,兰花俏是个天生的尤物。明明清纯的样貌,偏偏眸子里带着媚,钩子一样地诱人。
圣女的外貌,荡妇的风情,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他身上融合得天衣无缝。比起一味地端庄,或者一味地媚,反而更有一股别样的刺激和诱惑。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个自恃有定力的英雄汉,在见过兰花俏以后,纷纷拜倒其石榴裙下的原因。
徐攸南十分配合地托腮笑“我见过的众多女子中,还是夫人最知心,也最解语。”
兰花俏抿唇而笑,笑意里竟有几分羞涩,并着眼波里的媚意,越发勾人。
徐攸南笑悠悠接着说道“不瞒夫人说,某每每揽镜自照,亦深有同感。”
兰花俏一噎,眼中丝丝媚媚的风情顿时就给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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