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亲口承认了,她去过我家药堂!去找过我父亲!”
转身朝门外,挥着手臂高声叫“大家都看看,常家堡的公子爷就是这么草菅人命的。放着松冷街死掉的几百口人他不管,放着真凶他不抓,包庇妖女,恃强凌弱”
已然是狗急跳墙
秦川喝道“够了!”拍桌怒而起身,指着郭氏母子道“事实俱在眼前,你等居然还妄想抵赖,攀咬他们。怪我白生了一双眼,却识人不明,居然帮着你这等黑心烂肝之人逼迫贤良,为虎作伥。一人错事一人当,我来当了这草菅人命的恶名。”
秦川何等正直高义之人,又岂能因这么一个无赖小人污了半生英明。
凌涪高声叫道“秦掌门且慢!”往前疾跨了一步,手掌探出,运行如风,托住秦川的手肘往前一送,将那已出鞘两尺的长剑还入刀柄。
秦川气急,道“凌管家!”手臂发力,又要强行拔剑。
常千佛也站了起来,面向秦川拱手,说道“秦掌门的好意,晚辈心领。只是这几人并非首恶,还得借用他们查出背后真正的凶手,如今杀之尚早。况公道正义自在人心,凭他一张嘴,还颠倒不了黑白。”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胡光荣发出一声凄厉嚎叫,脸上五官瞬间挤皱到了一块,身子猛烈抽搐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凌涪抢上前,伸指一探鼻息,已然是气绝。
几乎同一刻,那小玉胡柱和女儿和也发出一声可怖叫声,嗓音撕破,可见其所遭受的痛苦。
郭氏被穆典可压制了肺气,叫声不大,嘶嘶嘎嘎的,却是异常凄惨,双腿一蹬,扭脖向后歪去,再没了生息。
众人悚然惊起。
此时常千佛已朝门外猛冲出去,银白袍子涨满,像鼓足了风的船帆,呼啦直作响。
这一动当真迅猛,如疾风从虎,高崖坠鹰,瞬间去而复返,手中拎着一个灰蓝色长袍的老者,用力掼到厅中央。
即刻欺身上前,俯身弓背,抬左手,一拳重重砸在那老者右颌骨上。右手带起一片缭乱白影,五指疾点,顷刻封了那老者浑身三十多处大位。摊掌如薄刀,贴地抄到那老者身后,按住后心,猛地抬腕一顶,那老者“哇”地张口,一条黑身红斑的涎虫从喉咙里飞射出来。
良庆扬刀便砍,黎亭叫道“不可!”握紧手中茶杯,纵身扑过去,杯口倒翻,猛力扣下,将那只凶恶昂首的红斑涎虫罩在杯中,五指抓着薄壁,谨慎发力,闷声扣在地上。
老者遭常千佛捶断颌骨,喷出的一口血这时才喷洒到地上,两颗白森森翻滚的槽牙之间,赫然泊着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小囊。
不用猜,定是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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