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放不开。
最后还是苏可可一拍床,直接往床上一趟,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叔,来吧!”
……苏老头和曾老头躲在远处山头上的两棵桃树上,睡的是吊床。
两口也不知道在茅草屋里贴了多少张隔音符,苏老头竖起耳朵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
曾老咳了一声,“老苏,多大一人了,怎么还去关注这种事,害不害臊?”
“害臊什么?
这事儿老子见多了。”
曾老取笑他,“你以前见的都是鬼吧?
人你也见多了?”
苏老头撇嘴,“我怕秦子欺负我徒儿,当然得盯着。”
“你盯着也没用。”
苏老头长叹一声,“嫁出去的徒儿,泼出去的水啊,是别人家的喽。”
苏老头悄咪咪地盯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之后,便跟曾老头唠起了嗑。
人老了,睡得早,两人聊着聊着,一会儿就困了。
半夜,正是地万物沉睡的时候。
苏老头一个翻身没翻好,觉醒,老头下意识地朝茅草屋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看,惊得他瞌睡虫瞬间没了。
秦墨琛死子,这个挨千刀的!一点儿不知道轻重!苏老头听到什么了吗?
当然没听到,贴着隔音符呢。
但他眼睛好啊,刚好就看到窗帘上俩影子,缠在一起动作大得跟什么似的,他的茅草屋都快被这死子给震散架了!苏老头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将秦墨琛那个不止粗鲁汉子拎出去狠狠鞭打!他那傻徒儿也是笨!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呢?
苏老头咬牙切齿地生了许久闷气,闷着闷着就想通了。
徒儿从跟着他爬上爬下,体力好着呢,倒是那臭子,心被乖徒儿榨干,哼!苏老头又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觉得一时半会儿也塌不了,就算真塌了也砸不死那俩兔崽子,就不管了,继续睡自己的觉。
第二,屋里没动静,苏老头拧眉。
“看来这蛊虫比你想的难对付。”
曾老道。
苏老头无比自信,“有我传授给秦子的那套口诀,一定能将那蛊虫引出来,只要他们按照我的做,没有中途分开。”
除非少数喜欢盘踞在特定区域的蛊虫,很多蛊虫将一个人当成宿主之后,很喜欢在宿主体内各种乱窜,这蛊虫既然跟情蛊有关,那最喜欢的地方自然是最浓的地方。
不过蛊虫狡猾,能感觉到外面的气,所以会避开危险的地方,但若……两人阴阳交合,气息也彼此交融,彻底合二为一,恍如一人,是完全可以让那狡猾的东西上当的。
苏老头瞅了一眼跟晚上相比安静得不像话的茅草屋,心中呵呵一阵冷笑。
装,继续装。
等到半夜就原形毕露了,不懂怜香惜玉的臭子!一两夜之后,第二个白,茅草屋的门终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