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交往,只有得到二老的认可,小婉才不会遭到外界非议,正大光明地出入博司;
我深信,有一份爱情上的互助和寄托,我们会配合得更加默契。”
井希为孔因桀的果敢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名为司徒的叔叔又助力说:“抑郁症并不可怕,只要我们能够积极乐观的面对,它是可以被很好地控制下来的;
我们在新闻里看到的那些自杀的例子,就是因为当事人或多或少缺乏关爱,一味陷在困境里面,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在我看来,梁小姐是一位很善良、很有爱心的女孩子,面对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我们为什么不能多给些机会呢?
因桀也30了,是个思想很成熟的孩子,我们应该相信他。”
孔家父母被两个人堵得无话可说,孔母起身道:“梁小姐,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谈谈。”
虽然司徒长辈说得句句在理,也都是在帮她和孔因桀更进一步,但梁小婉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同情感,她不想在这个场合里被当做可怜鬼,速应:“好。
孔母带她到了孔因桀办公的书房,这里本来是孔父的书房,孔父退下后,便成了孔因桀禁止打扰的私人地方。
梁小婉可以看到,满屋的墙面,都挂着孔因桀各个阶段的奖状,书架上的红色证书更是覆了一层又一层。
孔母骄傲地对她说:“因桀从小到大都是非常优秀的孩子,俗话都说,老天爷给你一样东西必会收回一样东西,它收回的,就是因桀的健康,我和他爸,非常感谢你救了因桀,但是孩子,你可知道我们失去了郎家的关照,对因桀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梁小婉点点头,心酸无比:“意味着博司和图腾只能靠因桀一个人撑,图腾有任何的闪失,因桀都将面临一百亿的赔偿,很可能,他要给上海资方打一辈子工,并再无翻身机会。”
“因桀顾及郎乔曾经的恩惠,就算郎乔在英国犯了大错,也没有和她分手,他在英国的半年,努力试着挽回这段感情,我们甚至想到让他当年生病的场景在郎乔面前重演一次……”孔母说到这里潸然泪下,“可你刚刚听到了,郎乔做不到。”
“因桀离开英国的时候,给了郎乔时间想清楚,但是郎乔的一言不发,让因桀显得很被动,她把因桀当成了救生圈,因桀最大的弱点就是太重感情,他不忍心提分手,也不能提分手。因为如果由因桀来公开分手的消息,我们势必得罪郎家,你可知道,这在滨海市的商场上,是多么严重的失误!”孔母带着哭腔近乎示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