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流泪的，她就不信了，他还能无动于衷！

楚蘅的确是气极了，可当他看到她眼泪时，所有的怒气就像被针扎了一般，开始一点点泄气。

小皇帝的手腕被他拽红了，挣扎间，衣服也松了，肩膀上的牡丹花也隐隐露出了一角，这一角，虽没有露全，却让他彻底停了下来。

所有理智开始回笼，再看身下的小皇帝。

她的哭从来都是这般，不会大喊大叫，只无声流泪。

“楚蘅，要么我杀了你。”她咬着牙，任由眼泪掉往下掉，声音确实无比坚定，“要么，你杀了我！”

楚蘅突然觉得，小皇帝与他是同一类人。

他们自小的生活环境不同，他低调、温和，小皇帝嚣张傲慢，可这些都是他们的伪装。

“陛下……”

他突然失了力，但凡苏糖只要用力一推，就能将他轻而易举地推开，可她没有动，只冷冷地望着他，像是让他做出选择。

小皇帝的眼神让他心头一震，他可以不管不顾的继续，也可以折了她羽翼，那么最后呢？他又得到了什么。

他不敢在对视，只能用手将她的眼睛遮住。

大手一遮，苏糖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心头无端一慌，双手立刻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她不想说什么示弱的话，可动作却是无比明显。

小皇帝不相信他！

这一认知，让楚蘅顿觉挫败，他想道歉，可道歉又如何，两世为人，这是他第一次想抓住一个人，他的偏执，让他根本不可能放弃她。

所以……

楚蘅弯下腰，怜悯又小心地将她脸上的泪水舔舐干净。

“抱歉……”他说，“我不会放你走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糖还是躺在床上，楚蘅已经离开，这场对峙，她似乎没有败的太彻底。

身上的衣服还在，她原本以为这混账东西会不管不顾的做下去，没想到，只是将她的眼泪‘擦干净’，然后便走了。

过了好久，起伏的胸口终于平静下来，她从床上坐起来，屋内，那上百只鸽子并没有撤走，显然，这是他故意给她看的。

这是想告诉她，想逃，他有一百种方法让她‘死’？

系统胆战心惊，见她不语，小声道“崽，你要认输了吗？”

苏糖嗤笑，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她还有绝招未出呢，不到最后一步，她倒要看看，这一局，谁才是王者。

“等着，我会让他跪着喊我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