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是影帝级别的。

毛竹苑完全没有看出，顾念渊的表演痕迹，见他一脸担心地不行的表情。毛竹苑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愈发努力地表演了起来。

“等我离开后，咱们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经常相处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在相见，我想怎么样。还是要和你亲自告别之后，再离开。”

说着，毛竹苑还十分做作的掩起了面，好像是因为说道动情处，在强忍泪水。

如果是之前的顾念渊，肯定早就深信不疑。不仅真心实意地安慰他，肯定还会马上拍胸脯地保证，自己会帮忙，让他不要担心。

前世其实也发生过这件事，只是当时顾念渊，并没有经常出去办事。一天天地都是，不是在教室听课，就是回屋复习。

而且，都是和毛竹苑一起的。当时好像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毛竹苑突然一脸愁眉。

见毛竹苑这样，顾念渊很是担心地，问他是怎么了。

毛竹苑也是现在的这副说辞，只是没有这次，这么夸张而已。他没说自己要退学，就是说母亲没钱看病。

但是，当时顾念渊是实实在在地，把对方当好兄弟，对他那是掏心掏肺地好。

听他这么一说，赶紧让毛竹苑不要担心，说他会帮忙想办法的。

但是那时候顾念渊没写话本，顾家也没有其他的收入。只靠顾父生前的积蓄，和青娘打猎的微薄收入，过活。

顾念渊也知道家里的不容易，他最后想到的办法，就是把自己珍藏的书卖了大半。

虽然顾念渊卖的书，都尽量挑着和科举无关的，但是那些书，大多都是他的心爱之物，全都是他一笔一划认真抄写的。

对顾念渊这么这么珍贵的书，换来的钱，如果是真的毛竹苑母亲生病，也就罢了。毕竟是一条人命。

但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毛竹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有门路可以搞到历年的科举试题。

古代和现代不同，别说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了。往年的科举试题，都不会公开的，也只有当届的考生和考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