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个,赵念安才,没能参加妙妙的开业典礼。
开业的日子,还是赵念安托府里的清客替妙妙算的。当时赵念安还说,自己一定会捧场的。
但是等清客算了之后,发现本月的吉日,居然只有初六这一天。再往下,就要等到下月十八了。
妙妙倒还好,她其实对吉日没什么概念。听赵念安说初六,正好也是她那位长辈的寿辰?又见赵念安那副遗憾的不行,特别想参加开业典礼的模样。妙妙当即就表示,其实可以换一天。
不过被赵念安严词拒绝了,和妙妙不同。赵念安身为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对这个吉日,却是非常在意的。听妙妙愿意为了自己不顾吉日,她心里很是感动。
不过越是这样,赵念安就越不能同意妙妙这样做。最后,妙妙拧不过赵念安,也只能同意,把开业定为初六这个吉日了。
不过,因为不能去参加好友的开业典礼,赵念安今天一早起来,就不是很开心。和赵念娇一起出门的时候脸色也不是很好。让本就因为前几天的事,吓得不行的赵念娇,更是不敢多说什么。
不过赵念安,也只是短暂地发泄了一下。等车到南郡王府的时候,她马上就做出了一副十分开心,却又不失端庄大方的表情。
毕竟今日是南郡王妃的寿宴,如果赵念安一脸不开心,让来赴宴的客人们怎么想,又让南郡王妃怎么想。
赵念安是十分得体地下了车,可是她后面的赵念娇目睹她这一番变脸。又是诧异又是害怕,赵念娇忍不住睁大了双眼,表情看起来颇有些狰狞。
见到这一幕的夫人小姐们,心里对赵念娇的印象都有些不好。甚至有些夫人小姐,居然竟然直接对着赵念娇指指点点起来。
“这两位是哪家的小姐,头先出来的那位倒是不错,很是大方得体,相貌也不错。可是后面这位…怎么这般…这般…”
这位夫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赵念娇来。
“这两位是赵家的小姐,就是郡王妃的亲叔叔家。先头那位是赵侍郎的嫡女,后面那位,应当是赵侍郎大哥的女儿。不过赵侍郎大哥早逝,现在也和寡母一起,跟着赵侍郎生活。”
“哦…怪不得啊!我说同是一家姐妹,怎么差距这般大。没听过赵侍郎大哥,当过什么官,想必也只是一介白身吧。一个四品官的嫡女,和一个没有身份的丧父女,教养有区别还是可以理解的。”
另一位夫人一脸恍然大悟地表情。
这几位夫人虽然没有特意提高声音,但是音量也并不是很小,起码赵念娇都听到了。但是她一向是个窝里横。这个时候一声都不敢吭。
只是她的眼中是不甘和愤恨,更是只能紧紧握着双手拼命让自己忍耐下来。
可是那两位夫人,却还在继续说着。
“是了,而且赵侍郎的夫人,可是太傅嫡女。当年可还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她的女儿这般出色,也是情理之中的。”
另一位夫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赵念安的母亲,当年可是赫赫有名的才女。而且她待人也好,不仅男子喜欢她,女子对她的印象也都很好。
“对了,听说赵侍郎大哥的妻子,只是一个商女。不说父亲,这母亲身份这般悬殊…”
这位夫人没有说下去,只是露出了一个,“你懂的”的笑容。
另一个夫人也笑了笑,没有开口,但是眼中同样是了然。
赵念娇此刻更是又恨又怒,手指甲更是差点没扣进肉里。
赵念安自然是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嘴角微微勾了勾,这倒是意外之喜了。赵念安其实倒没有这两位夫人那般深的等级观念,不然她也不会。和妙妙做朋友了。
只是赵念娇的母亲,实在是太过恶心。还有赵念娇明明是个偷情的产物,她自己不知道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