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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浮动之间,谢晏和的目光轻轻一扫,她腰间系着的海棠红泥金百褶裙将退未退,宽大的裙摆迤逦在草地上,宛如盛开的一朵花……
谢晏和目光一凝,用力挣扎了起来,笼在眼波里的水意化成了珠泪,从眼眶里无声地滚落……
魏昭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唐突,简直和禽兽无异。
他连忙将谢晏和的裙子系好,手指虚虚拢住她微松的秀发,默默平复着心中的(欲)念,一边低头吮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珠:“眠眠,乖,别哭。”
谢晏和咬住樱唇,气的用力捶了一下魏昭的胸膛。
这个混账就是掐准了她的七寸。
知道她害怕被一会儿回来的侍卫和宫人察觉到端倪,不敢声张,他才会这样过分!
“乖宝宝,朕跟你赔罪。”魏昭灼热的呼吸喷在谢晏和的娇颜上,就连喑哑的嗓音都带了一股轻浮和热烫。
谢晏和不想理睬这个得寸进尺的登徒子,她望着在草地上断成了两段的羊脂玉芙蓉花钗,恨声道:“陛下说,这根钗要怎么解释!”
魏昭弯下腰,长臂一伸,将断掉的两断玉钗收入袖中,他犹如变戏法一般,又从袖里掏出一支羊脂玉的玉兰花簪,帮谢晏和簪在发间。
“这是朕亲手雕刻的,没想到会在今日送出去。”魏昭此刻已经彻底平复了下来,低沉的嗓音温柔无比。
他贴在谢晏和的耳畔说道:“吾妻簪上,果然甚美。”
谢晏和顿时面颊羞红,一张俏脸酡颜如醉,有着闭月羞花的美丽。
她有心纠正男人的称呼,又怕男人说出更过分的话,只能十分别扭地转移了话题:“陛下不是还要陪我进香吗?让那些侍卫回来吧。”
魏昭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如蝶翼般不断翕动的睫羽,他直起身,墨眸一扫,抬手将她发间的竹叶拂去,这才沉声唤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