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只怕他们现在的心思,比太子都要热切几分呢。”
福庆公主勾着唇,一副擎等着看太子笑话的模样。
谢晏和思忖了一会儿,手里的团扇遮掩住翘起来的唇角:“只怕这吴家不久后就要出一位贵人了。这以后,东宫可有的热闹看呢。”
“谁说不是呢。”
福庆公主笑着调侃了一句。
她和谢晏和对视了一眼,两张如画的容颜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谢晏和突然想起一事。
“对了,我过几日要办桃花宴。吴家这样豪富,我若送张帖子过去,想必能得不少银子。”
“你可真是个促狭的。”
福庆公主闻音知雅,立刻明白了谢晏和的用意,她不由抚掌赞叹:“到了那天,我带两个妹妹来给你捧场。再有几家王世子夫人,怕是早都等着你的帖子了。”
既然要捧了吴家姑娘和陈氏打擂台,那就不妨做的更高调一些。
陈蓉做了三年太子妃,没见得交好过什么人,倒是自恃宠爱,在宗室里面竖了一堆的靶子。
福庆公主暗想由自己出面,把几家王府联合起来,在吴家姑娘身后撑场子,无论如何,也要帮那吴姑娘一把,让她和太子妃暗地里斗个旗鼓相当才是。
“你肯出面,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
谢晏和微微一笑。
不过一会儿功夫,谢晏和便和福庆公主商定好了主意,就等着吴家咬钩了。
两个人正事谈完,又说了好一会儿私话。
福庆公主用完午膳,放心不下府里面自己那两个天魔星,跟谢晏和告辞。
谢晏和因为身体抱恙,令贴身的大丫鬟代自己将福庆公主送出了屋子。
谢晏和毕竟才大病了一场,等福庆公主走后,身体往床榻上一倒,顿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吴家送女入京,这里边少不得谢晏和的手笔。
因她做的隐蔽,找的人不过是在吴家那里透了一丝儿口风,这吴家也是十分有野心的人家,那位夫人不过略漏了些话影儿,吴家就立刻谋划着如何献女谋求富贵了。
那吴家姑娘谢晏和也见过几面,虽说有些野心勃勃,心计、手腕却能甩出太子妃陈蓉一条大街来。
有这样一个人进了太子府,早晚有一天东宫会闹出大乱子。
明明谋算的事情有了眉目,谢晏和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陛下既然无意易储,她做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御书房里,魏昭正听着暗卫的禀报。
听说自己的长女福庆公主去了大长公主府,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眠眠大病初愈,福庆这个时候去叨扰她,也太不懂事了一些。
因此,开口说的话就有些重了。
“朕把宫务交给福庆,是对她的信任,她可倒好,宫里这一摊子事还没处置明白,倒先去了姑母那里,眠眠那丫头又病着,朕看她是太闲了。”
边上伺候的冯会一声也不敢吱。
福庆公主殿下去大长公主府里探病,那是在跟雍和县主示好,以示亲近,到了陛下这里,就成了打扰雍和县主养病。
冯会暗暗想,这男人的心一旦跑偏了,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只怕用不了多久,坤宁宫里就要迎来一位新主子。
“你去安排一下,朕一会儿要去大长公主府探望姑母。”
魏昭将桌上的奏折合起来,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冯会连忙应声,领命而去。
出了养心殿,冯会心里面忍不住腹诽,陛下自己难道就不怕打扰雍和县主养病了。
谢晏和见客累着了,这一睡,就睡了两个时辰。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谢晏和才悠悠睁开眼睛。
一双湿润、柔滟的桃花眼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