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任何术法都无法使其痊愈的小禁制,只有我自己能解。这三日姑娘若想通了,可随时大驾光临,我等皆留在此处,随叫随到。”
“好。”丁若羽不多同他废话,背起南宫忆又将他丢上马背,调转马头往来路而去。
她吩咐顺子留昏迷不醒的南宫忆住进了楼里的一间空客房,自己则回到院里。见地上东一块西一块乱七八糟无从下脚的雪堆,再一问丫鬟们,原来她刚走,岁寒就揪着离泓揍了一顿。
“这两个老妖怪怎么跟小孩似的?”她自言自语嘀咕着,撤了掌心薄薄一层用以防护的风盾。
殷红的血一滴滴顺着指尖洒落在地,但伤口边缘已经开始慢慢收缩结痂。她凝出一枚小小的冰刃,准备再次将那并不太深的伤口割裂开来。
可是冰刃刚发出来,就在她掌心破裂融化了。受伤的手被人拽了过去,一缕黑烟缠上,便要替她止血修复。
“别,我这是要将计就计!”她赶忙抽开手来,瞪了鬼魅般不声不响出现在身后的离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