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得,亦在当时的江湖中闯出不小的名头。
但很快,他们的形迹就落入了越国大皇子眼中,派来刺客星夜追杀。直至此刻,楼夕韵方知晓眼前这个少年的真实身份。
就在他们快被刺客追赶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得知和亲的东邺公主不日便会途径北煜。
越九唤来一条南越特有用来追踪的花斑蛇,探寻到东邺公主下榻的客栈,两人偷偷潜了进去。
当晚,也不知他们同叶凤绝聊了些什么,总之次日天亮后,他二人已成了东邺公主的贴身护卫。
既保护公主途中不出意外,亦能得到东邺皇室的庇佑,至少越国那边,暂时不敢再派人来。
相安无事了几日后,他们也到了北煜和雪国的边界线。朝夕相处,几人间多出了微妙的感情。送别东邺公主,望着白茫茫一片的雪野,楼夕韵一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已同大皇子通过书信,发誓再不回南越,并从此江湖飘零、无亲无故。”空荡荡的,不只是周遭环境,连之前的追杀,都宛如一场已然过去的噩梦。
楼夕韵欢欣雀跃,与他同返祥云城。
倘若事情的发展就此结束,无疑是个完满的结局。可城门旁候着他们的,却是几十名手持兵刃的江湖侠士。
“我说这小子一身功夫怎的如此邪门,原是堕玉岛出来的妖孽!”领头的汉子铁三手持两柄开山巨斧,抡圆了便劈头盖脸砸向越九。
“堕玉岛!”楼夕韵大惊失色,却仍不顾一切地挡在了他面前,阻止着旁人的攻击与谩骂。
“楼姑娘,难道你小小年纪,也堕落至斯?”铁三痛心疾首道。
“堕玉岛的妖孽简直无恶不作,烧杀捋掠罄竹难书!”
“他们还配被称为人么?当年犯的事人神共愤,通通都该下油煎地狱!”
“孽障!还不快快杀了他!”
群情激愤,所有人都亮出了兵刃呐喊。
“不,他绝不是堕玉岛的坏人!”楼夕韵大声分辩道,“他来北煜后做了些什么,大家不都是有目共睹吗?”
“有目共睹?都是假相罢了!”又一须发皆白的老者上前道,“老朽数名徒孙二十年前命丧堕玉岛恶徒之手,这小子所使功法,老朽一见便知!”
听闻此言,楼夕韵满脸焦急地望着越九,希望他能解释点什么。
“南越皇子皆由十几年前叛出堕玉岛的大长老伽蓝婆传授功法,可为了保护婆婆,一直对外宣称她早已逝去……”越九以仅能让他二人听见的音量道。
楼夕韵眼中的希望一下子消失殆尽。
越九却推开她,拔出剑高声道:“还有什么好争论的?这些人无非是想杀了我,从而提高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你不要再插手,对付他们,我一人足够!”
话音刚落,双方正待交手,忽而卷起一阵狂风,吹得众人纷纷捂着眼向四面散去。等风停时,却哪还有楼夕韵和越九的影子?
楼夕韵眼睛被风沙迷住,只觉自己腕上一紧,像被什么人抓住了,一阵呼啸,就到了很远的地方。
越九也同她的情形差不多,再次睁开眼后,已被人狠狠丢在一片荒凉的林子里,仓皇跌倒在地。
眼前,是个冷冰冰的白衣少年,他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连个正脸也不肯给他,只对楼夕韵道:“你如此冲动,若出了事,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在他面前,楼夕韵突然变得忸怩起来。
“你跟我走,若有第二次,我不会再管。”来的正是浮舟,此刻神色阴沉得可怕,看起来极度不悦。
“那……那他……”楼夕韵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越九。
“让他滚。”浮舟冷冷道,转身便走。
越九年少气盛,起身就准备拔剑,却见楼夕韵对他摇头,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