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是控制着将先前的水龙连同黑影身上的水花一起加温,想将他烫伤。
黑影径自行走,无动于衷,浑若未觉。
丁若羽将掌中火球扔在他身上,火光消逝,却是直接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日头升起,她才发现,面前这个人轮廓朦胧透光,竟不是实的。
她大惊失色,打不到本体,对一个虚影做什么都没有用。
南宫芸中了两刀,终于将狄贵送上西天,自己体力也已渐渐不支。剩下的两人功力虽不及狄贵,却一个赛一个的狡猾难缠。此时褚悠踩着忍刀一跳,匿了身形,留下唐春景同她对砍,又在她无暇顾及之处暗暗捅出一刀,刁钻狠辣。
草丛间,黑影抬手蓄力,一掌劈下,丁若羽疾掠而至,将三种元素的念力一齐汇聚,硬是同他对了一掌。
咯喇喇一阵响,她的左臂断了数处。
黑影飞起一脚,将她踢晕,伴着一畔山势夹着碎石杂草一道滚落下去。随后,他向着南宫遥举起第二掌。
晨曦中,一道并不起眼的绿光飞闪而过,抵抗住这来势汹汹的一击。
雾色缭绕的山间似凭空出现般,多出一人一马。马色纯白,人也衣冠胜雪,从容且优雅,宛如天上的神官。
他下了马,一手执杖,一手捞起丛中的南宫遥,递入南宫芸怀中,又手杖一指,轻而易举破了褚悠的障眼法,将他击毙于杖下。
“宁、宁儿……”南宫芸抱着孩子,颤抖着问来人。
“双生子的妹妹已经救不活了。”白衣人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惋惜地看了她一眼。
他走向倒地不起的陈岚,在她额上轻轻一拂,抱起她横放在马背上,再转向黑影,口中念念有词,像在启动什么复杂的仪式。
虚空中燃起一缕黑烟,烟雾渐浓,最后遮蔽了黑影,待散去后草丛中什么也不剩下了。
“南宫娘子节哀顺变。”白衣人欠身行了一礼,才瞟向一直被晾在那儿浑身抖如筛糠的唐春景。
“你,给我详细说说献祭禁术的事。”他踱到一株大树旁,冲唐春景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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