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行观察。
丁若羽苏醒过来已是晚间,毒入血液浑身又麻又痛。她勉强支起身,见离泓在一旁熬药,心不在焉地用小扇子扇着火。
她想叫他一声,一张嘴却呛咳出一口血来。
离泓盛好药走来,用手绢擦去她嘴角的血迹,一勺一勺喂她喝药。
喝了好几勺,药汤不那么烫了,丁若羽便抢过碗,大口大口地灌下。
苦味从舌上蔓延开来,苦得她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离泓接过碗,正要一言不发地走开,却被她拉住了衣袖。
“有、有糖么?太苦了……”丁若羽头都垂到胸口了,长发掩着脸,缩在榻上小小的一团,可怜极了。
“你这招对我没用。”离泓面无表情道,掰开她的手,转身出了门。
从那天抑制了郁飞琼体内的毒血后,他对她就变成这样了,白日里没有机会见面,有时候夜间找他练习破解禁制的法门,也是按部就班,冷冰冰的不说一句多余的废话。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招他惹他了,将两人之间的氛围弄得这么僵。
若换个人来,凭她的本事三言两语早就能化解矛盾。可是他,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整个人就像铜墙铁壁似的,对她的本质似乎还极为了解,完全无法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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