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象征性地敬了众人一杯,就借故离席,满怀心事地走了。
宛莲是苍耳的爱徒,这样一来,连一些好几个月前发生的事,都能串连起来了。
他还清晰地记得铲除西江刀客后带着丁若羽从南越回来时发生的事。
有人凭借着高超的易容术假扮沐火,欲以一种依赖性和控制力极强的药来操控她。
当时他就做出过多种假设,怎么也算不出是谁想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害她。此刻看来,答案已昭然若揭。
黄崖帮出身的苍耳,不光擅长易容术,也极会制毒。他对待自己的徒弟宛莲犹如对待亲生女儿一般,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是冒着被人发现后丢掉性命的危险,也要深入虎穴去给她憎恶的人下毒。
他差一点便成了,若非丁若羽过于谨慎没有中招,只怕此刻连报仇都找不到真正的幕后指使者。
至于郁飞琼为了离开筹备这么久,一直都隐忍着没有行动,却短时间内能制出解药而重新开始安排,其中也定然少不了这名少女的功劳。
“郁飞琼这倒霉孩子走了也好,以免到时候坏我婚事……”他提着盏宫灯,沿着寂静无人的长廊一路走去。
阴冷干燥的夜风拂过,他蓦然抬眸,瞧见了对面屋脊上坐着的无眠,似已静静等他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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