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
丁若羽径直来到离泓房外。屋门半掩,她推门而入,见亮着盏灯,离泓趴在地上写着什么,见她进来才缓缓坐起身。
他房里连张桌子都没有,写东西还得趴着来。好在铺了木板的地上被他打理得不染纤尘,进门脱鞋是必要的程序,她也只得照做,才来到他身边席地而坐。
“你下回可以来我房里写,桌椅齐备,不用遭这番罪。”她望着自己乖巧地放在膝头的双拳道。
“好。”答应得如此干脆,倒叫她怀疑起他方才艰难的模样是否为故作姿态,专门策划好这出,就等着她看不惯后主动开口去提。
“你有什么事?”他还真抱了一部分这种目的,效果达到后,态度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丁若羽背转过身,拨开散发,轻轻松开衣领,将衣衫向下拉去。
一只手按住她,离泓尴尬地咳了一声道“虽说已经是夫妻了,但我岁数还小,这种事并没到时候……”
他小?快一千六百岁的人还叫小?
即便是按照魔族的年纪来算,也快要加冠了!
她才十五岁都从没说过这种话,他哪来的立场这般理直气壮?
丁若羽差点被他呛得忘了正事,理了理凌乱的思绪后方道“别乱七八糟地胡说,我就想问问这个刺青代表了些什么!”
这回,离泓主动拉下了她一小截衣领,瞪着那圆形徽章似的纹路,半晌后慢悠悠赞叹道“真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