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走进了了公堂,周县令一眼认出了她,直觉得头痛。
“梅氏,怎么又是你?”他冷着脸问道。
换个人被县令这么一喝,必然会紧张,可惜梅清浅身体笔直,脚步沉稳,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公堂中间。
“回大饶话,我与何书环有生意合作,听闻杜员外绑架她也是因为眼馋我们的生意,我又如何袖手旁观?”
梅清浅不卑不亢的道,“还好,我来也是想给何书环做个证,她书法方面极有赋,曾经得了文人名士的赞赏,她也顺利赎身,重获了自由。”
“她家中被连罪,不是她所愿,她也无力改变,但她后面明明是靠才华,明明是靠自己的努力脱离了泥沼,本来是值得称赞的事情,可偏偏世人喜欢以偏见视人,难道就没有目明耳清的人吗?”
她声音很大,是给外面的人听的。
何书环一直忍着心底的难过,此刻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决堤,从脸颊滑落。
外面一片安静,梅清浅字字铿锵,正义凌然,让那些随意议论别人,不清楚况且就歧视何书环的人都消了声。
即便有人心中并不完全认同她的法,但也不敢再大声议论了。
梅清浅又看向周县令,“即便是罪犯,刑满释放也得让他正常过日子,对吧?很快何书环她不过是被连带,这些年已经清还,她现在本本分分的做买卖,为何不能像普通商人一样被保护?”
“本官何时质疑她的身份,何时不保护她了?”周县令道。
梅清浅也不急,恭敬的行礼,:“民妇相信大人公正廉明,定能为何书环主持公道,只不过怕偏见害人了,的激动了些。”
她退一步,语气放缓,“是民妇护友心切,请大人继续吧。”
周大人又看向何书环,问:“你杜员外软禁了你,可有证据?”
“杜员外派人来要收回铺子,除非我去镇外庄子与他重谈租约,我本以为青白日朗朗乾坤,不会有什么危险,哪知道去了之后,就被杜员外绑了关了起来。”
何书环着撩起袖子,把手腕给周大人看。
周大人探头一看,就见她手腕处有青紫,似是麻绳捆绑的淤伤。
他示意传仵作,让仵作好好看看。
随即他又对何书环:“那之后呢,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