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公主眼眶微微泛红,“清浅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去和亲。”
梅清浅也听到些消息,和亲对象是承水的皇子,与蕊公主年纪相仿,倒也不算太惨,总比送去敌国嫁个老皇帝好吧?
但是古代女子都不愿离乡背井,何况从小娇养着的公主,去了敌国,命运多数就掌握在别人手中了。
“你别多想,你是陛下最疼爱的公主,不一定会是你。”梅清浅不敢多言,只好先安慰着她。
蕊公主突然嗤笑了一声,“清浅姐姐,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他跟梅清浅打过两次交道了,上次梅清浅和黎循还帮了他破案,这份情他记着呢。
众人闻声看过去,就见一名略显丰满的妇人带了两名壮汉朝这边冲来。
等妇人到了跟前,看到郑孺等人吓了一跳,急忙停住了。
“怎、怎么还有大官和官差?”她低声嘟囔道。
所以等看明白梅康和陈道长要害的是梅清浅后,他就对二人十分不悦了。
陈道长继续大喊冤枉,他嗓子挺好的,做道士太屈才了,该去唱戏才对。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喊道:“就是他们,骗了我的银子!”
到底本人在场,又是女眷,郑孺没好意思再提“被摸手”这件事。
梅清浅反应过来,这哪里是妇人啊,明明就是影啊。
影之前说自己扮作丰满妇人,没想到陈道长就好这一口,还拉着他的手趁机摸了摸。
“小妹,咱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她身后的一名壮汉说道。
周县令见状,问:“你刚刚说谁骗了你的银子?”
不等妇人回答,郑孺就说:“我想起来了,她就是那天被那倒是诓骗的妇人。”
也不知道他塞了什么东西,还挺逼真的。
四周都是人,她也不好笑出来,免得又有人说她幸灾乐祸了。
“大人为民妇做主啊!”影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当时听了没多想,如今一看到“妇人”,她差点没笑喷出来。
这个丰满不是说身材,而是指杀好大。
也真难为影了,还要扮成大凶妇人,这应该跟他的缩骨术无关吧?缩骨就缩骨,还能隆凶吗?
郑孺眉头拧在了一起,“你大胆说,不用害怕。”
“他还摸我的手,还有……”她哭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却没说出来。
可大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又那么明显,谁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她眼眶红了起来,眼角都湿润了。
“小妇与兄长做生意路过此地,那日兄长忙碌,我便自己去酒馆吃饭,不想陈道长拉着我说我要走霉运,我们做生意的最怕走霉运,我一时担心就被他骗了。”
影低低的抽泣起来,“第二天他又来找我,说要为我驱灾,问我要了二十两银子,还、还……”
何况他是来办事的礼部侍郎,不能越俎代庖,抢了本地县令的差事。
郑孺想到此事的差事非同小可,便听了友人的劝。他要是多管一二,妇人也就不会被骗钱了。
“我一个妇人拿这种事污蔑你?我自己吃不吃亏?”妇人哭着说道。
“我没有!”陈道长急了大喊起来,“你这个泼妇污蔑我!”
不等“妇人”回话,郑孺就冷哼了一声说:“本官亲眼看到你对她拉拉扯扯,还说她家宅不宁。要不是本官有要务在身,当时就将你拿下了。”
郑孺现在很后悔,那天他就很看不惯陈道长,本想插手,但友人劝他不要多事,丹梁国不禁道、佛,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抓一名道士恐怕不好。
“你一个道士,又不是做生意的,我污蔑你有什么好处?”影擦了擦眼角,继续说,“我相公与两个哥哥都是做生意的,去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