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棉
“妈的,居然找了个野男人做靠山,哥几个,给我上!”为首的大汉说着就攥起拳头,挥拳朝着云昊天挥来。
沙钵大的拳头带着风朝云昊天面部袭来,令原本醉醺醺的他眼睛猛然一亮,伸手攥住大汉挥来的拳头。
他阴冷的斜视了大汉一眼,攥着大汉手腕的胳膊借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大汉粗—壮的手腕被云昊天轻松扭断,发出惨烈地痛呼声,“啊!”
“妈的,找死!”
“弄死他!”
“干!”
跟着大汉一同闯入包厢的剩余几人见同伴吃了亏,登时发了狂,纷纷朝着云昊天奔了过来,想要找回场子。
云昊天抱着怀里的女孩猛然站起,抬脚踹飞了率先冲过来的一名大汉,然后掏出腰间的袖珍手枪,毫不犹豫地结果了剩余几人的性命。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刚才还叫嚣不已的几名大汉,转眼就都丢了性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云昊天压根不理会倒在地上的尸体,刚刚压制下的酒意又涌了上来,脚步踉跄地抱着怀里的女孩,大步走出了包厢。
女孩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地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非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觉得这个瞬间就解决了好几条人命的男人简直酷毙了!
她从小跟妈咪相依为命,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从来没有感受过男性的关怀。
如今云昊天宛如天神般冷酷的模样令女孩叹服不已,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索性紧紧抱着云昊天的脖子,任由他带着自己离开了这里。
云昊天抱着怀里的女孩走出酒吧,被冷风一吹,酒意消散了些,这才看清怀里抱着的女孩压根就不是乔念恩。
他停下脚步,低头问向女孩,“原来你不是念恩!你是谁?怎么招惹了那些无赖?”
然而女孩反应异常,并没有回答云昊天的问题,她八爪鱼似得紧紧挂在云昊天脖颈上,不停地用白—皙的脖子蹭着云昊天的下巴,滚烫的小脸呵气如兰,“好热,我好热,好热好热……”
云昊天看着女孩迷—离的眼神,猜测出她可能是被刚才那些人喂了迷—药,就抱着她走到自己的车子前,把她放在车前盖上,拍了拍她的小脸,“喂,醒醒,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女孩眼神迷—离不已,伸手握住云昊天的手,引导着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脖颈往下游走,“你的手好凉,好舒服,我好热好热,好热好难受啊。”
女孩细细的声音糯糯软软的,听得云昊天喉头滚动了下,手里的触感更是令他心里烧起了一把火,将刚才的酒意烧了起来。
尤其是当女孩牵引着他的手,顺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攀上了细腻的玉脂天鹅颈时,云昊天心中那种悄然跃起的火苗再也抑制不住,变成了滔天大火熊熊难熄。
“热,我好热,好热,给我冰、冰……”女孩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想要摆脱几乎焚体的燥热。
不仅整个人都攀在云昊天的脖颈上,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都给剥掉。
他们的举动很快引来了过路人的频频侧目,云昊天无奈地看着压根摆脱不了的女孩,抱着她钻入了车内,“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你家在哪儿,就不要后悔!”
然而女孩却根本听不到云昊天的威胁,只顾着寻找更多的清凉,不仅剥着自己的衣服,就连云昊天的衬衫,都快被她给撕了几个扣子。
“该死!”
云昊天低咒一声,一脚踩下油门,朝着自己的公寓驶去。
他一边开车一边努力应付着女孩的撕扯,等好不容易将车子开到公寓前,原本手工的定制的衬衣也早被女孩给扯得纽扣全部脱落,露出结识的胸膛。
云昊天推开车门,抱着神志不清的女孩走出来,“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