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阮马呗。”马芝想起阮细柳的命运,就不乐意了,他不希望某一天阮细柳重蹈覆辙。但又觉得不对,时间上,阮细柳应该是三百年那时才出现的。但是,不管对不对,都不能叫阮细柳,他要坚决一点。
噗嗤,有人一旁笑。小狐狸从假山那里钻出。
“小姨夫,天底下最难听的名字都被你起了。要我看,还是阮细柳好听。柳条是软的,不是硬的,多形象。”这小狐狸就爱躲在一边听别人说情话,而马芝不好责怪,只是瞪了一眼它。小狐狸化为人形,垫着脚尖一摇三晃地走过来,三条尾巴不停地摆动着。
“要我看,小姨这肚子滚圆滚圆,按照凡人的经验,多是女儿。我可是喜欢女儿哦,你看小姨是青丘山第一美狐,而你也帅得不要不要的,曾经是无量山的第一帅哥,你们的女儿一定冠绝天下。”小狐狸这样说,还走近,细细打量叶如意的肚子,调皮地伸出狐爪要揉小姨的肚皮。
叶如意一把推开小狐狸的手,说:“去去去,不知轻重,乱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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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芝头大了,脑海里就是阮细柳的样子,她吃了青果,容颜恢复,确实冠绝天下。
可是,他一想起阮细柳的宿命,要为太乙门复仇,心就惶恐不安。尤其想起她练功练得鸡肤鹤发,心生悲哀。还有自断一臂的决绝冷漠,此时回想,更觉心痛。
如果早知道,她是我和师傅的女儿,我会不会想别的办法来抹杀神识,会不会在她断臂后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血为她续臂?是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原来心境上会有差异。或许,孩子是父母最大的因果。如此,马芝心乱了,该怎样解释,才可以让师娘改变注意?
好在,小狐狸这一打岔,马芝和师娘都不好意思说了,两人含笑不语,只是看着小狐狸。小狐狸话真多,扳着指头数日子,说等不及了,想早日看到小妹妹,又会说,外公如果知道了,说不得破界也会看看小外孙。师娘只笑,脸上有了娇红。而马芝咳嗽着,去院子里劈柴火。
劈柴火是马芝新学来的功夫,看着木纹,会轻轻一斧就劈开碗口粗的木头,然后几下下去,就成了可以入炉的柴火。教他功夫的是樵夫。每日里,师娘会犯困,睡了去。马芝就和樵夫去山里砍伐树木,在他的感知下,总会最快时间找到干枯的树木,乐得樵夫很是开心。
马芝也和猎人夫妇去打猎,那些小动物,又怎么能逃脱他的法眼。但是他遵从自然法则,不会涸泽而渔。每一次满载而归,猎人夫妇开心得一路欢声笑语。
当然,马芝也会和剑士切磋武功,剑士的花拳绣腿哪里能和马芝的真功夫相比,在马芝指点下,剑士有了很大进步,一个人会没日没夜里站在平台上练剑。
当然,马芝也从剑士花拳绣腿里看出气韵、美感、协调,他内心模拟着花拳绣腿,觉得一招一式契合天机,加入功法,也能够发出极大的爆发力和威力。
马芝似有明悟,他用心演绎着凡人的功夫,有通窍般的顿悟。而厨娘,马芝会和她一起到山沟沟里寻找已经干枯的野菊花,会跟她一起把干透的野菊花一个个摘下,清洗,然后烘干。会向她学习酿酒,酒曲和除菌,她一个粗俗凡人竟然掌握着神都没有的酿造秘诀,她酿的菊花酿,甘甜清冽,去火明目,让马芝喝醉好多次,而沉醉着不愿苏醒。
只不过,陪马芝最多的是小狐狸。一人一狐待在山头,马芝施了障眼法,让凡人们看不到他们,然后一人一狐闲聊。它说青丘山的那些狐狸精,如何去迷惑那些神,指挥着神们为它们干这干那。会说它外公,云游万界,发现许许多多的小世界,寻得了许许多多的奇珍,每一个宝贝,拿到这个所谓的九维九重天,都会因为级别太高而撑破、打破这片天。
马芝有试着问当年师傅与师娘的事,小狐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