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极是。昔日,天界一分为七,诸多天庭不知所踪,只剩下太乙天庭。尊主作为天庭的幕后主宰,为了避免自己的世界崩溃,就命我七人镇守天庭,直至誓愿传人出现,方可以离开。如果不是我七人镇守,这太乙天庭也不可能在虚空乱流中沉沦亿万年而不曾溃散。”梅老说道。
“原来如此。”荒天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则算计着几位神兽,管他什么誓愿传人,只有好处才是实在的。
那朱帅再不甘心,见几位老者都对荒天和颜悦色,也只好憋着气,拿着酒壶一杯一杯地倒酒喝,倒忘了酒中有毒。
几位神兽,在鸿蒙之境里不世出,一直默默镇守着四方,用自己的修为弥补天庭生气的流逝。这亿万年来,他们的修为不曾精进,相反因反哺天庭而修为下降。痴痴傻傻地等待了千亿万年,仍然没有所谓的誓愿传人,他们觉得苦苦等待不是那么回事,这才控制着鸿蒙之境在时空乱流中时不时靠近一些低位面,并会喷射异宝吸引外人进入鸿蒙之境。
“只不过,你们给我解释一下誓愿传人是怎么回事?”荒天感知着命运,不知怎的有不详的预感,似乎未来自己坠入陷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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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也不知这誓愿传人是怎么回事,不然也不会困守此界亿万年。只不过,当初尊者曾经发出鸿愿,要解救苍生,普度大众,他一生为此鸿愿而不遗余力。想来,这誓愿传人应该与这鸿愿有关,说不得他正是尊者实现鸿愿的关键。”梅老说道,他脸上有着岁月沧桑的悲壮,亿万年来,这苍生大众,不还是就模样,为一己之私、蝇头小利而争斗不息。鸿蒙之境,不毛之地,每个外来者都为了生存而尔虞我诈,其间悲苦,他们何尝没看在眼里。
“哦,连你们都不知誓愿传人是何人,却为什么认定我是他呢?命运之线,让我做什么呢?”荒天从感应中觉得不安,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命运玄之又玄,我们七人既然都能找过来,想来昔日尊者的布局不该有假。况且,道友能够获得世界树的加持,是誓愿传人,也不会不可能。”木老插话,随后眼睛看向那棵松树。
“世界树!”朱帅腾地站起来,激动的心情洋溢在脸上。
孔云儿也吃惊,杯中的酒水都撒到桌面上。
梅老顺着木老的目光感应过去,也发觉老松树不一般,只不过他倒没有认出那是世界树。
“世界树!哪里?”荒天也惊讶得站起来,人看着不远处的松树,疑惑起来,之前那里不是松树,而是一个叶子圆圆的阔叶树啊。
其他几人也盯着木老看,他们没有从松树上感知出端倪。
“那不是松树,而是世界树幻形。这万界之中,能够幻形的树木有,但能够在我良木面前不露破绽的,唯有世界树。”木老说道,他是猜测的,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荒天心间瞬息万念,盯着松树看,想起之前万化葫芦曾经幻化成玻璃罩,笼罩住这棵幻形之树,想来这树绝非是普通之树,顿时问道:“世界树的叶子,是不是圆圆的?”说着,他的手指间就幻化出一片叶子。
“是的,世界树的样子就是这个样子。”木老也激动起来。
荒天再也忍不住,飞了过去。世界树他虽然没有见过,但耳闻过世界树可是神话时代的第一神树,有着世界母树的称谓。这样的树,我一定要抢到,只能属于我,而不能是别人的。荒天内心里一下子被欲望充盈,他的一只手就幻化而出,变成一只庞大的手掌去抓取“松树”。
世界树一晃树冠,就恢复本来模样。叶子圆圆的,宛若一片片晶莹剔透的翡翠叶子挂在树枝上。
眼见荒天的大手就要抓取世界树,木老惊呼起来,说:“使不得,使不得,还请道友放手。”说话间,他也伸出一手,那一手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