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过目。
小月亮不让坐,一坐下就哭闹,所以霍寒景来来回回在会议室前面踱步。
晚上,回到总统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霍寒景开了一天的会,疲惫到极点。
偏偏的,车辆停在总统府门口,等待检验的时候,发现了故障。
警卫立刻给车库打电话,让人开车过来接霍寒景。
不过霍寒景却拒绝了。
他抱着熟睡的小月亮,带着时念卿徒步回主宅。
入秋了,天气有些凉。
时念卿听了霍寒景的话,把他的外套,披在了小月亮的身上。
一路上,很安静。
有徐徐的威风。
遥远的天际,那又圆又大的月亮,通透干净。
白色的月光,笼罩住万物,温柔又静谧。
时念卿忽然想起,霍寒景给小月亮起乳名的场景,她刚刚生产结束,觉得从小叫小月亮的名字,太过严肃了,询问霍寒景起个什么好听的乳母。
那天,她连续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霍寒景下班回来的时候,天色也晚了,她忽然想去楼下的花园转转。
那晚的月亮,与今天的月亮,一样又圆又大,明亮到不行。
霍寒景说“就叫小月亮。这无边无际的黑色天幕,唯有月亮是最明媚的瞩目与温暖。”
今夜,时念卿单手挽着霍寒景的臂弯,微微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忽然忍不住想到,在霍寒景负起离开帝城之后,她认为她最大的圆满,便是把他找回来,可,至此时此刻,她才深切地知道原来圆满之后,最大的圆满是朝朝暮暮皆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