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有始有终我还是能做到,前段时间我给顾大人说过了,总攻的时间我要提前,你们两做好自己的事情,ok?”
“心里怨气不小啊!”出了陆子非的房间余靖无奈的对顾隆赫说道。
“报纸你也看了,说句心里话,我很庆幸自己来了大理,如今的朝堂我真的看不懂,人员变化之大,时局变化之快,都让我心里有种陌生感,这种大人物自己的斗争我们没有参与的资格,侯爷怎么做,我们两人决定不了。”
余靖笑道:“老了,老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大人我今天能看出来他已经不耐烦了,伤心应该比怨气更大,我以前和他老丈人是同事,一身才华浪费掉太可惜了。”
此时此刻能安慰陆子非的只有李师师,不过李师师身怀六甲,行动不便,陆子非不愿意她走太远的路,所以在孕妇跟前他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你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说,我只想对你说,孩子们还小,他们不能没有父亲,只有有人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人在什么都有,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陆子非笑道:“你是不是听到有人说什么了,没有多大事,你养好身子,等大理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回家,然后过我们初始相遇时的那种生活。”
李师师很喜欢陆子非这种自信的样子,这个时候的他好像天底下就没有能难住他的事情,刚认识那会啊!真的好怀念,夫君还是个什么心事都没有的少年,只属于她一个人,现在也挺好,但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只爱她一个人。
“好,我现在一天一点运动量都没有,以前至少每天还练些舞蹈,你看我都胖成什么样子了,你说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瘦到以前了。”
陆子非故意说道:“我觉着不可能了,你可以想象一下未来的你,一桶高、两桶粗,手里拿块帕子,站在门外叫你儿子回家的场景,感觉是不是很美好。”
“滚,滚,滚,你给我滚的远远的,打死我也要恢复到我以前的状态,不然我就不活了,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我付出了这么多,要是以后他不听我的话,我就狠狠的教训他。”
你要是舍得才怪呢?裴佩佩嘴上那么嫌弃自己的女儿,有一次一个下人就提了一句女儿,她就像一头母老虎要吃了那个下人,孩子是一个母亲的软肋也是一个母亲铠甲。
碎叶城外,严子静骑在骆驼上说道:“要是放不下,你就留下了给人当驸马,我自己回去就可以,有了葛逻禄人的保护,有你在和没你在基本没区别,我觉着你留下来挺好,先生要是在此想必也会同意我的想法。”
陆子云脸上颓废的表情瞬间就没了,故作坚强的说道:“我堂堂正正的华夏子孙,如何能当突厥人的女婿,严子静同学,你别小瞧我。”
“呵,你的行为让人不小瞧行吗?我都为先生感到不值,还有我没记错的话,二师娘也是突厥人,要是先生或者师娘知道了,我觉着你最好还是别回去了。”
“嘴上说说还不行啊!即将踏上归程,你别说心里还真有股子兴奋,不知道家里的怎么样了,大哥从大理回来了没有,京城里的那些姑娘想我了没有。”
二世祖加富二代,陆子云在十一岁后就属于人生的赢家,他养的那几条狗一年的花销普通人家十年都够花了,像西域这种风沙满天的地方,他以前是真的没想过,更不用说亲自来了。
一年多的时间他和严子静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就这一路上见到的新鲜玩意都够他回京城吹十几年了,严子静同学都能把身上的铅笔写完,可想而知有多少事。
最多的是杀戮、贫穷、彪悍,不懂礼仪,没有教养,这是他们看到不好的一部分,好的也有,这里的人都热情、好客,对朋友豪爽,可一切都建立在有钱、有财物的基础上。
严子静的理解就比陆子云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