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郡王,即使今天没有我来,郡王觉着能藏一辈子吗?还有我是怎么知道郡王委身于此处的。”
赵唯叙说道“安静的了却残生这个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郡王这话恐怕自己都不会相信吧!真的无欲无求,郡王为何还要和那些人联系,隐姓埋名过一辈子,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走,郡王觉着我说的对吗?”
赵唯叙沉默了,甘心或者还是抱有其他的想法,事实摆在眼前,不容他狡辩,陆子非单刀直入,给他精神上的压力很大。
“王家密室里的东西是我的,当初可能是太急了,后来忘记拿回来了,没想到几件不重要的小玩笑却引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陆子非说道“那金匮盟约是不少也在郡王手中?”
“陆侯那是为了那东西而来吗?聪明人都知道如今的盟约不过是废纸一张,你们为什么要执着于此呢?”
“他代表的意义不一样,实质性的作用没有,但象征性的还是有,有关皇上的颜面,郡王你说呢?您是皇族之人,这其中的道理不用我多复述了吧!”
赵唯叙说道“是不少今天晚上我拿出金匮盟约,我父子二人就算过关了。”
陆子非不明白这父子二人为何一直要跟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事情的发展是不受控制的,最开始也没人提起金匮盟约,只是单纯的发现了当初的岐王旧物。
“郡王可知道这次负责调查之人就是我,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郡王要还是这样,那我只能抱歉了。”
这人啊!他就是贱,你好好跟他说话,他总觉着你是脾气好,你给他一点颜色,他立马就变成顺毛驴。
赵唯叙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陆侯答应了我,我父子,还有陆侯想知道的,想要的,都可以拿走。”
“郡王请说”
“我不去京城,我只会在这里守着父亲的遗骸。”
陆子非说道“郡王是觉着无法面对皇上吗?当郡王决定苟活的那一天,就没想过今天的到来吗?”
赵唯叙反问道“陆侯你想过没有,若是我到了京城,陛下如何安置我,是杀了我,恐怕那时候会遭到天下人的唾弃,囚禁我,皇上在皇宫中每天怕是都睡不好。”
陆子非笑道“郡王怕死太高看自己的地位了,您说小麻烦我相信,像你说的哪种是永远不可能的,再说的厉害一点,加上将门的人,那也不成气候,这个世界变化的很快,很多东西你们在这里看不到。”
“陆侯既然知道我们父子没有那么重要,那为何要苦苦相逼呢?只要陆侯不说,没人会知道我们父子在这里,我们没必要让这太平的世道再起这么多波澜。”
陆子非心想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还是不上道,你的存在或者说你活着本就是一种错误,这与你让不让人知道没有太大的关系与关联。
“郡王,我只是一个臣子,作为臣子掺和皇家之事本就不和规矩,今天晚上我来此间就是希望我们能商议出一个好的解决方式,但郡王让我很失望,甚至我没有看到一点皇族该有的气度和担待。”
赵唯叙脸上写满了沧桑,可赵从恪就不能忍受陆子非在言语上带来的奚落,“陆侯你说的简单,人和人的境遇是不同的,皇族在落难的时候还不如一个普通老百姓,这么简单的道理陆侯想不明白。”
这孩子,还是太天真了啊!
“郡王落难这个词语我是不认同的,没有人的帮助你说落难还情有可原,在我看来,你既然绝了念想,那就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做你的普通人,您觉着我的话有道理吗?郡王。”
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是可怕,可一旦你用阳光将他们的伪装打破,那他们的优势将荡然无存,赵唯叙被发现,一定程度上就是绝了他再度回到那座日思夜想城市的念头。
“哪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