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整个内城啊!我想都不敢想。”
“我是听到过一点风声,要是没有意外,应该是真的,现在问题是,要是真的,开封府准备怎么做,这个很重要,规划图我们只看到了冰山一角。”
“没有商人的参与必然不行,就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主导者是谁,朝廷还是开封府。”
“开封府的可能大一点,有人说这件事是陆侯提出的,那作为开封府尹,当然得为开封府谋福利了,陆侯这个人对金钱太敏感了,我们未必是他的对手。”
“陆侯在经商上的天赋,我们任何一个人对上都只能甘拜下风,但陆家崛起的时间也不算长,我们这些人,那个不是几百年的积累,联合起来胜算还是很大的。”
“那你们就是准备去赴约了?”
“这么大的手笔,少了我们是不是少了很多乐子,整个内城,部拆迁,牵扯到了多少利益,商机,你们舍得我可不舍得。”
“在场的人谁舍得,这一首空手套白狼玩的我是服气。”
“当初宋辽交易市场,多少人都不看好,现在一个摊位都是天价,多少人眼红,可眼红又怎么样,你和我能想到一个交易市场会火到那种程度吗?”
“去肯定去,做也肯定做,而且瞄准的人不止我们几个,最后还是要用钱说话,我们五个人能拿出多少现钱,这个很重要。”
“一百万贯,最多了,我年前压了一大批货,一百万还要我东拼西凑。”
“我家底没有老谢厚实,五十万贯到顶了。”
“你们这点钱我怕边都摸不着吧!南洋的那群暴发户还没回来呢?他们动辄都是五百万贯以上,你们想保密我不反对,但五个人拿五百万贯,是准备喝点汤汤水水吗?”
“那老谢你说多少?”
“一个人还不得预备个二百万贯,一千万贯,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没底。”
这时候大家就开始算账了,他们是有家业,但更多的是不动产,你突然间让他们拿出二百万的流动资金,委实是有难度的,东拼西凑还是能拿出来,可眼下的产业必定会受到影响,现在这件事还没有头绪呢?
“这是不是有点拼了?”
“反正我说的是我的意思,至于你们拿多少那是你们的事,我走了,回去准备、准备,和陆侯做生意,我还是第一次,蛮期待的。”
老谢这两年在登州那边赚了不少钱,正是因为长远的目光让他一下子成为了这些人的头,内城改造这件事他看到的不仅是巨大的商机,更是能和陆家这艘航空母舰搭上关系。
眼皮子太浅了,再过百年他们还是这幅怂样,赚点辛苦钱,抠抠搜搜的。
吴奎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陆子非的魅力,这人的脑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思妙想,谁敢想象他会提出拆了内城,那是皇城啊!可人家就是办到了,而且没花朝廷一
分钱。
“老吴啊!你这几天好像都睡在衙门?”
吴奎苦笑道:“别说是我,你问问他们几个,谁还不是和我一样,不敢回家啊!”
陆子非问道:“怎么了,自己家还不能回去了。”
“堵门的人头多了,商人好说,不见他们也不敢硬闯,可一会一个王爷的请柬,一会一个尚书的请柬,再过一会又来一个得罪不起的请柬,我觉着还是这衙门清闲一点。”
王同说道:“我觉着我现在比我爹还牛气,送礼的人都快把府门都堵了,那种程度有点吓人,太疯狂了。”
陆子非说道:“怎么没人来找我,好歹我才是做主的那个人,凭什么找你们的人那么多。”
叶清臣说道:“您的身份在那摆着呢?有几个够格来找你,可不是苦了我们。”
“你们中间没有人犯错吧!我可给你们打个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