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甲就算脏了,又不会影响战斗力。
有的玻璃瓶砸到了地上,有的玻璃瓶砸在了他们身上,依然不能对他们造成任何损伤。可是玻璃瓶碎裂,里面流出了脏乎乎的黏液……可这黏液,似乎不止是脏那么简单。
这些黏液居然带着非常强的腐蚀性,一沾上皮甲,皮甲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蚀出一个个窟窿。若是沾到皮肤上,皮肉居然迅速就被灼成焦黑色,剧痛难抑。
怯懦的狗头人,居然凭着大长老各种奇奇怪怪的秘密武器,真的短暂拖住了马匪的攻势。
……
……
而在镇上,琳达卡则在挨家挨户劝说居民来到镇中心广场集中。
虽然一大部分居民在马匪“赶羊”的时候就被逼到了广场上,罗松溪还是有些担心躲在家里的居民们不肯接受他的安排,从家里出来。
可他没想到琳达卡的威望在塔尔塔镇相当之高。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她先是说服了十几名志愿者,然后和这些志愿者们,一起挨家挨户,劝说人们到镇中心广场上集合。
而在劝说过程中,她的志愿者队伍越来越大。
“好了,没有遗漏了。”琳达卡对罗松溪说,“我跟他们说,马匪是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每一个人的,分散开来只会被马匪轻松杀死,不如集合起来拼上一场。现在离大妈出发求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一起顶住这最后的时间就好。”
罗松溪望向广场,广场仍然没有修好,上面遍布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几千人将巨大的广场挤得满满当当。女人们被安排在广场的后排,男人们则面露悲戚的站在前方。
他们之中,有年富力强的男子,肩上扛着祖上传下来的双筒元素猎枪;有面露沧桑的中年男人,悄无声息地抱着自制的刀具;甚至有满头风霜的老者,扛着已经锈迹斑斑的矿镐……
而琳达卡的手里,也握着一柄秀气的裁纸小刀。
前方的狗头人终于差不多扔光了大长老的武器,已经再也无法缠住马匪的冲击,眼看再硬撑下去就要承受巨大的损伤。
罗松溪朝大长老喊道,“可以了,大长老。真诚地感谢你们,我的狗头人朋友。”
大长老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狗头人们呼哨一声,重新钻回窄小的沟渠和坑道里。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马匪的冲锋了,他们没有继续缩小包围圈,反而气定神闲地往后退了一点,他们想为自己的冲锋留出足够纵深,从而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
尤格·萨隆则看着齐聚在镇中心广场上,做出破釜沉舟的镇民,露出了轻蔑地笑。
“他们要是趁那些小畜生缠住我们的时候,躲起来或者干脆一哄而逃,还会让我们费些手脚。偏偏要集中在一块儿,这不是排好队等我们过去一次性杀光吗?”他对边上马塞塔说道。
“哈哈哈,我觉得还是要费些手脚的,等下他们那么集中,我怕杀得太快,把许多漂亮的女人都给错杀了。”马塞塔同样大笑起来。
尤格·萨隆举起手里的马鞭,这是准备发动最后冲锋的号令。
他曾经是一名军人,他的一举一动,仍然带着军队特有的那种肃杀气息。
于是马匪们也开始提缰待发,一起随着他们的首领,释放着张狂而肃杀的气息。
罗松溪又看了一眼广场上的人群,和琳达卡手里的小刀,他想,这把小刀用来杀敌作用实在有限,应该是琳达卡到最后关头,留给自己以避免落到马匪手里用的吧。
他轻轻把双手搭在琳达卡的肩上,就像前面琳达卡对他做的动作一样。
“听我的,不要慌。”他对琳达卡说。
只是他比琳达卡矮一个头,做这样动作的时候展现不出什么气概来。
算了,他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