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心,我没打算要大师的命,虽然我身上也没有解药,但我事先藏了一瓶在遗迹出口的地方。只要你把身上的东西都给我,等我出了遗迹,安全了,自然留下线索让你们迅速地找到解药。”
“还有,忘了告诉你们了,除了大师之外,只有我在大学里学过些皮毛,对如何走出遗迹略知一二,你们别想着弄死我然后自己找路出去,你们要是不想一辈子迷失在遗迹里,只能乖乖地跟在我后面。”
“当然,即使这样,也不能排除你们鱼死网破,不顾大师的死活先弄死我,然后妄图自己找路出去的可能。所以我还准备了另外一个小手段。”
林德斯特一边说,一边已经掏出了两片簧片,合起来竟然是一只口哨。他将口哨吹了一声,然后咬在嘴里。诡异的是,他嘴里咬着那个哨子,唇齿不动,居然丝毫不影响他说话发声。
“精灵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左边的腰那里,痛了一下下?”林德斯特问道。
玛尔兰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腰,脸上隐有痛苦之色。
“是吧,你一定摸到了那里有个口袋,口袋里有一只小小的纸鹤。对,就是进遗迹前我送你的那只,你没有扔掉我真的好开心啊。”
“那只纸鹤里有一粒小小的爆裂水蛭的虫卵,这些天虫子应该正好已经破卵而出了。”
“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种产自蜥尾半岛、非常珍稀的小虫子吧,他们一般是一个族群一起活动,蛭群的首领会用自己的口器,发出尖锐的声音,指挥手下行动。”
“你们看到我嘴里这个哨子没有?它发出的声音就是模拟水蛭首领的命令。我刚才吹的那一下,就是命令蛰伏的水蛭,钻进了精灵姐姐的身体。”
“哦,这听起来很恶心的,但其实不要紧,因为只有一条虫子,它不能产卵繁殖,虫子在精灵姐姐的体内,顶多也就吸掉一点儿血,过了十几天它就自己死了。”
“但如果的哨子再吹一下,你们猜会怎么样?爆裂水蛭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它们会在首领的命令下自爆。”
“别看只有那么小小的个子,要是它真的在精灵姐姐的体内自爆,哎呀呀,会产生什么后果我连想都不敢想。”
“不对,这个哨子靠吹,是吹不出自爆命令的声音的。但你们也看到了,这个口哨是靠两片簧片拼起来的。一旦这两片簧片稍稍分开,马上就发出那个水蛭首领命令手下自爆的声音哦。”
林德斯特的咬住哨子的嘴角往上勾起,“所以想要这个口哨不响,只能靠我紧紧咬住它。但万一我受了点伤,没有力气咬紧它了,那么精灵姐姐,我敢保证,肯定会比我更惨的。”
“这样一来,你们真的要杀了我,我也不怕啦。反正有那么美丽的精灵姐姐陪我一起死,我也不寂寞,到了黄泉路上,我再重新追求我的精灵姐姐好了。”
罗松溪本来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用新学的暗影步赌上一赌,看看能不能瞬间接近林德斯特然后制住他——主要是林德斯特离他的位置太远,他并没有把握发动一次暗影步就能抵达他身边。
现在他终于彻底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恼怒地问林德斯特,“你到底是谁?”
林德斯特将没有握枪的手摊了摊,说,“哦,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我能不能拒绝回答这么沙雕的问题?你觉得像我这么专业的人,会跟你说那么多废话吗?”
“好吧,我想其实你已经猜到我是谁的人了。我还可以告诉你,罗松溪,我们见过面。两年半前,马匪围攻塔尔塔镇的时候,我就混在广场上的平民人群里。”
“本来那次献祭狗头人打开进入遗迹的通道,我就应该进入遗迹的,这样我也不用伤害大师伤害精灵小姐姐是不是?没想到你竟然破坏了血祭仪式。”
“我只好两年半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