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溪只好又说一遍,“我只想要那串项链。”
看上去稍微平静了一点的维罗妮卡不再说话,只是抬起头狠狠地瞪视着罗松溪。罗松溪觉得有些呼吸急促,但仍向着维罗妮卡走近了几步。
忽然,维罗妮卡放开了环抱着胸口的双手。
“我就这样在你面前了,难道我的吸引力还不如一串项链?”
“……”
虽然维罗妮卡没有再次施放雷电术,但罗松溪感觉如遭雷击。这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平静一点,但显然还没有恢复理性,他心里想着。
“先前在庄园的草坪上,你假意逃走,引我出手用雷电劈你,为的就是溅我一身泥水,诱我洗澡?你一早就计划好了,要来……闯我的浴室?”
维罗妮卡重新用双手抱住胸,质问罗松溪。
这个话逻辑上稍微有些不通,罗松溪认为自己的目的是为了拿隔绝者项链,被维罗妮卡这么一说,好像是设局故意要来偷看她洗澡一样。
“我……”
他想反驳一下,却发现自己舌头打结,口干舌燥。这个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浴缸边上,一股好闻的香气飘向他的鼻翼,不知道是香波的味道,还是维罗妮卡身上的体香。
事实上,走到浴缸边上也就几步路的事情,可罗松溪感觉自己走了好久,而且越走越艰难,越走越觉得气息急促,心跳加快,到了浴缸前,感觉自己完全下不了手。
一个人独闯矮人册封大典时他没有这么慌张,被靖海军一整支舰队的精锐追杀时他没有这么慌张,可今天,只会扔扔水瓢肥皂的维罗妮卡却让罗松溪慌张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即使水面遮住了大部分的春光,可水面挡不住无限的风情与遐思。水中的维罗妮卡,给罗松溪带来的压力,简直堪比神级强者的威压。
悬停在维罗妮卡脖颈处的鸦族翼羽,尾端微微晃动,暴露出罗松溪内心的紧张。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逼问我把项链放哪儿了?”维罗妮卡朝罗松溪昂起头,“你个死变态,本来以为你这个人就是有点呆,人品还不错,没想到那么猥琐。变态,我告诉你,你死也找不到项链在哪里的,你不会得得逞的。”
罗松溪被她一激,反而把心一横,蹲下身去,左手往浴缸里摸去。
“你个变态……禽兽……啊……”维罗妮卡穿云裂石的尖叫声再一次响起。
罗松溪本就紧张,在她的尖叫声中更是手不自禁地一抖,当即就摸在一团绵软滑腻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
维罗妮卡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反而不骂变态禽兽了,转过脸看向近在咫尺的罗松溪的脸,呼吸急促,面色绯红。
77终于看不下去,“往左一点……太左了,你按的是人家的脚丫子笨蛋……”
搅乱了一池春水,罗松溪终于摸到了浴缸里的那个机关,轻轻按下,浴缸缓缓侧移。
罗松溪长出了一口气,离开了维罗妮卡的浴缸,从地板上掀起一个暗格。
他在暗格里摸索了两下,在里面摸到一口小巧的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