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但随后联安委从学校那名朝莱昂纳多开枪的哨兵那里,拿到一条关于灰衣夹克的线索,令马可·何塞意识到,刺杀莱昂纳多,除了明面上参与的北部军区士兵外,暗地里,另外还有势力参与进来。
当时马可·何塞将这条线索交给了年轻的检察官杜因。但两年多时间过去了,杜因检察官虽然调查出了一线头绪,但在关键点上依然没有突破。
其实马可·何塞,早就把杜因给忘记了。
到罗松溪告诉他顾从军曾经隶属于一个叫“恶之花”的组织,而这个组织的明显标志之一,就是灰衣的衣服——灰色的夹克、灰色的套装、灰色的长袍……
马可·何塞这才想起当年丢给杜因的这个案子,令他吃惊的是,杜因对于这个案子的调查,始终都在进行。
“也感谢阁下没有放弃这个案子。”马可·何塞伸出手,与杜因握了握。
“说说你这些年的结果。”马可道。
“本来我的调查,确实已经进了死胡同,已经很久没有突破了,”杜因道,“但是顾从军那边,确实带来了巨大的信息量。和我这些年积累的资料一比对,许多事情,一下子都能串联起来了。”
“哦?”
“首先,”杜因道,“当时学校里那名朝莱昂纳多开枪的哨兵,之前已查知,在进入学校当巡岗哨兵之前,曾在东部军区服役。”
“而那名哨兵,在东部军区时,与顾从军有明显的交集——八年前顾从军在东部军区基层担任连长的时候,这名哨兵就是他的勤务兵。”
马可点了点头,但这一桩发现,仅仅能佐证无论是顾从军,还是当年的那名哨兵,都出自“恶之花”的组织,还不算是突破性的发现。
“其次,”杜因继续道,“这次暗杀总统的英格尼·格里,与顾从军也有明显的交集。”
“英格尼虽然师从塔利斯,但他并不在联邦的军队体制内,而是一向以游侠自居。他以前参加过联邦的许多工运活动,包括顾从军刺杀赖斯特·康星的那场运动中,英格尼曾担任当时团结州总工会的行动指导。”
“当年团结州工会的领导人里,正好有人在圣约翰堡,我已经询问过,证实当年英格尼和顾从军相交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