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贪鄙,无功而受禄,君子不得进仕尔。这是反证。”
“还有呢?”李易再一次问。
李归藏一时间脸色煞白,他聪明着呢,知道刚才自己说人家小丫头真笨惹的祸。
“师弟,好好答。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青黛小丫头火上浇油,你说别人笨,现在你答不上来,不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师姐,还有吗?”李归藏快哭了。
“吾闻君子当功以受禄。今说景公,景公未之行而赐之廪丘,其不知丘亦甚矣!”
青黛小丫头随口说出来一个,无功不受禄。
“对,有这个,我有印象。”李归藏头低低的:“我就差这一个。”
“曾子衣敝衣以耕。鲁君使人往致邑焉,曰:‘请以此修衣。’曾子不受……受人者畏人;予人者骄人……终不受。”
灼灼小丫头出声,一点不给面子。
买串的小丫头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跟自己年岁差不多,你们好厉害哦!
“是故!无功不受禄,无德不受宠。无德之人,何以受宠?”李易盯着李归藏说。
‘噗嗵!’“师父,徒儿知错了。”李归藏跪下了。
“学堂奖励券所写,‘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重,还是‘飘摇风雨不为苦,虽经霜雪颜更增’重?”李易问。
“前者赏之才,后者赐于礼,后重之。”李归藏抹眼泪。
“滚起来。”李易一脚踢在二弟子屁股上。
李归藏顺势蹦起来:“谢师父!”
“你失礼了当如何?”李易问。
“这个……感觉比我小,又似乎比我大,小妹妹吧,我刚才说错话了,你有的地方比我好,我向你学习。”
李归藏对小丫头说,鞠躬!
“道歉有用,还要律法作甚?”李易又道。
李归藏:“……”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串儿糖葫芦解决不了滴。”青黛小丫头暗示。
李归藏顺口说:“如果有,那就是两串儿。啊!我知道了,多谢师姐。”
他往楼里跑,灼灼小丫头喊:“五串儿。”
“我知道。”李归藏回喊。
“师父,师哥凶我。”灼灼小丫头又喊,跑着的李归藏一个踉跄。
李易让小丫头站在旁边,继续卖玉米粒的串儿。
买完的人不走,躲开位置,等待。
片刻后,李归藏出来,一手拎一个食盒篮子。
他来到小丫头面前:“给,之前我不好,你若是不收下,就是不原谅我。我就一直难过,倍受煎熬,老可怜了,贼也可怜。”
“是什么?不是五串儿糖葫芦吗?”
小丫头没明白,糖葫芦需要放在两个这么大的食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