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出的结论。
他们以前只当阎天靖喜欢这一款的,没有多想。
阎天靖没说话。
“认命吧,要么一辈子孤独终老,要么凑合着找个应付一生的。”凌西泽说,“你没救了。”
不知戳中了阎天靖哪个点,阎天靖直接撂了电话。
凌西泽扫了眼手机,没管,继续忙他的工作。
周末。
跟上次一样,司笙送萧逆去会馆比赛。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慢吞吞、不急不缓的她,这一次,提前一个小时出门,去医院顺带捎上今日本该出院的司风眠。
抵达医院时,司风眠自己办理好所有手续,在医院门口等待。
车一停,司风眠就主动上前,将后座的门拉开,坐进来。
正在玩游戏的萧逆,抽空看了司风眠一眼,尔后,视线定在他身上,神情颇为古怪。
“你什么眼神?”
司风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落在他被打石膏的右手上的视线收回,萧逆眸光微闪,悠悠地评价一句,“怪好看的。”
司风眠“……”
司笙本没在意,听得二人谈话,往后看去,这一眼,看得她忍俊不禁。
帅小伙,仍是那个帅小伙。
挂了彩,风采依旧未减。
但——
右手手肘绷带上的各种涂鸦,就很有意思了。
“住院确实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也好。”司笙如此评价。
“姐!”
司风眠无奈地喊。
司笙收回视线,继续开车。
“这不是我画的,是隔壁病房的小朋友画的。”司风眠无语地解释。
“哦。”
“哦。”
萧逆和司笙都给了回应。
不过,那股子戏谑和趣味,却一点都没有散去。
司风眠“……”
半晌后,萧逆忽然问“你要带着这些涂鸦去现场?”
“……”
司风眠一瞥绷带上的幼稚涂鸦,想到队友、对手、主办方都会盯着瞧的场面,登时一阵毛骨悚然。
身为队长,一点都不威风。
“姐!”
司风眠看向前方,语气饱含求助。
“救不回来。”
司笙是个漫画家,但不是个艺术家,没有把涂鸦变神作的本事。
微顿,通过后视镜瞧了眼司风眠耷拉的眉目,她轻笑一声,安慰道“左手画成这样,挺好的。”
“真不是我画的……”司风眠挠头,委屈巴拉的。
见他可怜,司笙忽然去问萧逆,“校服带了吗?”
“嗯。”
萧逆一颔首。
司笙道“下车后给他披上。”
“哦。”
萧逆答应了。
披上校服,稍微遮一遮,其实是个好办法。尽管不保险,但能遮一遮,总比大喇喇给人看涂鸦为好。
九点还差十分钟,司笙轻车熟路地将车停好,跟萧逆、司风眠二人抵达会场入口。
因上一轮淘汰掉多数队伍,前来参加第二轮比赛的只有八支队伍,一目了然,远没有半个月前那么多的人。
会场入口外是偌大的场地,八支队伍,远不够看的。
而,这一次,三中和附中的集合点,挨在一起。
三人一走近,就引起不少骚动。
有认出司笙的,有好奇萧逆的,还有基本都知道司风眠、但诧异司风眠那身伤的……
“司风眠怎么回事?”
“出车祸了,还是打架了?”
“我有个初中同学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