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近日除了生意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这学堂了,这上面倒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你每天都抽空来跟我汇报汇报进度。”
姜软言才说完,江之恒和江舒桐就在她身后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不过你的办公地点不变,仍然在工地,每天就跟着江晨一起回来就行了,他每天要护送灾民们过来保养手,你就跟他们一起来一起回去,也挺方便的。”
“是。”
虽然村民们护肤只有短短的一个时辰,但这对于江之恒来说已经足够了,但比起以前也好太多了。
以前两家住的虽近,但是却没有那么容易见到江舒桐,现在可是每天都能见面呀。
姜软言即便背过身去,可也能在不远处的铜镜里看到两人欢喜的样子。
她知道两人情深意重,也知道江之恒不会是那样胡来的人,但是她把江舒桐一个黄花大闺女从府内接了出来,就算两人情真意切,她也必须得做到完璧归赵。
不能让江舒桐一个女孩子,在未出嫁之前,就让别人说她的闲话。
所以姜软言才果断拒绝了江之恒的入住请求,要不然,她倒很希望这屋内,都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更何况江之恒住进来,说不准还能好好的教教那个西泽,怎么追姑娘呢,一想到西泽,姜软言就忍不住头痛。
“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你们两个都出去吧,不要打扰我休息。”姜软言现在说话是一副大王的气派,但实际上是给两人制造独处的空间。
二人又怎会不知,自然高高兴兴的退下了。
他们走后,姜软言趴在窗边偷看。
明明是大中午的时间,正是困乏之时,两个人却精神抖擞,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江之恒比江舒桐早来济世堂,对这里的一切更加熟悉,他拉着江舒桐,仔细的为她介绍他所知道的每一样东西,或是那东西能牵连出来的事情。
比如,看见竹子,江之恒就和他讲郑板桥;看到荷叶,江之恒就同他讲叫花鸡的制作。
江舒桐在一旁,不管什么都听得乐呵呵的。
姜软言不得不佩服,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文人啊,还真是什么都能说,哄得小姑娘这般开心。
“偷看什么呢?”
这一次姜软言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建设,没有被吓到,但是她在回头时,不小心撞到了窗框上,捂着脑袋,疼的龇牙咧嘴。
顾沉渊看到她这般模样,忙解释,“我这次进来就是已经发出过声音了,是你一直看着窗外傻笑,没有听到可不能怪我。”
听到这番话姜软言就更生气了,是不怪他,那就不能帮忙揉一揉吗?
看看人家两个,你侬我侬,情意绵绵,这顾沉渊怎么就会调侃她?
顾沉渊随意的走了过来,望向窗外,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江之恒和江舒桐,“看样子你心情不错嘛,还有心思关注这俩小鸳鸯。”
顾沉渊这是在暗指,张明山和济世堂还有赌约在身的事情。
这一次换做姜软言无所谓啦。
“我心情当然好啦,反正这里里三层外三层,除了江晨给安排的人之外,就是你二殿下的护卫,这么多人帮我守着,我还怕他偷到秘方不成。”
姜软言就是凭此才颇为得意的。
“我只是提醒你,张明山老奸巨猾,更何况他背后还有顾纲乾,他能做出来的事情,比你想象当中的还要厉害,你可小心一点。”
姜软言不以为意,“这场赌约可是他公然在朝堂上挑衅江祠才成立的,皇上当时都看着呢,他要真的敢耍手段,皇上肯定会饶不了他的。”
平日间,姜软言虽然也对皇上没有多少好感,但是他起码相信皇上是公正的吧,这一点,顾沉渊不加以反驳。
“但是,如果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