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顾纲乾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宴会上顾纲乾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他那来者不善的心思,现在又何必和他在这里玩心计。
还不如早些回宫,还能清静些。
来到偏殿,顾沉渊站在窗前吃,看着屋外皎洁的月光将院子里照的恍如白昼。
他几次想翻出窗外,直奔济世堂而去,但又想姜软言现在在气头上,恐怕一时半会还解释不清楚,到时候去了也只会惹她更生气。
思虑片刻之后顾沉渊还是选择等姜软言气消了,再和她好好的谈这件事情。
眼下他们俩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面对,绝不是怄气的时候。
收拾收拾准备歇息了,顾沉渊自己动手放下帘子,朝外喊了一句“熄灯。”
他在宫外住惯了,回到宫里自然也不喜欢宫女太监前后围着,所以自己动手放下了帘子。
只不过这宫殿硕大,里里外外有好几盏蜡烛,所以熄灯的事儿还得叫别人来干。
刚放好两边的纱帘,转身准备进到里面的床榻上歇息,一回头,一位宫女却突然出现在了他身后。
“奴婢来为殿下宽衣解带。”说罢便伸手准备解开顾沉渊的衣服。
顾沉渊伸手拦着,捏起宫女的下巴往上一抬,果然是夏知意那一张让人厌恶的嘴脸。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违抗皇命!”顾沉渊说着用力的将她的脸甩出去。
可夏知意却毫不畏惧,又转过头来坚定的看着顾沉渊,“为了见你,这不算什么。”
“有病。”顾沉渊留下两个字拂袖而去,走到桌边看着敞开的大门。
“如果你现在自己离开,那我今晚可以当做没有见过你。”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要不然的话他现在下令把夏知意拖出去关入地牢,也是合情合理的。
谁知夏知意却依旧不死心,甚至听了这话心中还有些怒意。
她直接跑上前来从背后抱住顾沉渊,“我不走,走了那今晚不就白来了?”
顾沉渊当即捏住她的两只手腕,愤怒的甩开,回过身看着这名女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
不要脸、不自爱这样的词语似乎已经不能戳通夏知意了。
看着眼前的人,顾沉渊觉得自己就是碰上了无赖。
“我知道这样自己跑过来很莽撞,但是请你理解我几分,我不过就是想见你罢了,我就想和你说说话。”
夏知意哀求着眼神里全是可怜,进一步的想上前,可是顾沉渊甚至连衣袖都不愿意让她碰着。
“你不知道这些天我被禁足在家中有多难过,每天就看着屋檐外的天空,从清晨到黎明……”
这听起来好像挺可怜的,可顾沉渊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些。
“那只能怪你自己,当初做的那些事情。”
顾沉渊还不知道夏知意吗?会在这里装可怜,但心里一点都不会认错,甚至不会觉得自己当初做的事情伤害了别人。
这样的人她又怎会原谅呢。
“我知道殿下,所以今晚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知错了。”她又上前一步。
顾沉渊又往后退一步,强忍住怒意开口,“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离开,那我就当没有见过你今晚的事,我也就当从未发生过。”
如果夏知意懂得适可而止,那他愿意再给她这次机会。
“殿下,人家这么多天没见你,准备了好些话想和你说呢。”
听这意思,那是不打算离开了,顾沉渊转身朝大门走去。
这个女人不走,他自己走总行了吧。
“殿下,殿下,殿下还请三思呀。”
走到庭院中的顾沉渊听到这句话不得已又停住了脚步,这夏知意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殿下,我为了见你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