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高兴就笑出来嘛,再也没有人欺负你的情妹妹,也没人在你面前耍心眼儿脏你的眼了,多好?”
“你……”
“如果替季情打抱不平,那就赶紧的,如果你不动手,那就让开!”
姬凤眠的脸色猛然冷了下来,声音也冷的没有任何波澜,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我说了,我不会打你。”
她到底为什么一直要以为,他会为了季情对她动手。
“既然不打,那以后你也不会有机会了。楚叔,关门。”
闻言,楚叔应了一声,弯身想要拿走楚博扬的手,结果却怎么都掰不开。”
“姬凤眠,我前几天跟你道过谦,你也接受了。”
“不是接受了……是觉得无所谓了。因为我想不明白不原谅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主要还是觉得,的确挺没意思的。不知道我后来一直死磕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楚博扬的眸子闪了闪。
沉默了一会儿,姬凤眠再次转头,视线却落在了楚博扬身后的季情身上,“院子里那坛百合花,楚博扬给我的道歉礼物,你应该更喜欢才是,我对他们没什么太大的兴趣,送给你了。”
季情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话,姬凤眠已经收回视线。
抬起脚冷不丁踢到了楚博扬的手腕儿上,在他吃痛的时候,迅速将车门关了。
“嘭”地一声。
楚博扬反应过来,想要再去拉车门,却听到里面落锁的声音。
他咬紧了牙根,用力拍打着车窗,“姬凤眠!”
楚叔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径自上了车。
一直到车子启动,离开,无论楚博扬如何拍打车窗,姬凤眠的视线都没再有分毫偏移。
楚博扬甚至追着车子跑了很远,结果只能站在路中央,看着载着姬凤眠的车子越来越远。
楚叔的视线从后视镜上收回,叹了一口气,“大小姐,都是小孩子,你觉得他懂得再多,可到底还是有限的……左右不过十年,真正记事也才四五年的时间,你别对他有太大的期望,就算是我这个年纪,也不保证能八面玲珑……”
“我知道。既然他做不到八面玲珑,那我就离开他,只有一个季情,也省的他八面玲珑了,给他减少点儿麻烦。”
她轻笑了一声,“我不也是个孩子么?矫情点儿,心情不爽,看他们不顺眼,怎么就说不过去了?”
虽说口口声声把楚博扬说成是个孩子,但是姬凤眠的谈吐,这么小的年纪,他就有点儿招架不住,如果是楚博扬那个孩子的话,他想,也许不能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十岁的孩子看。
姬凤眠走了,孤儿院还是那个模样。
下午的课照常开始,楚博扬没有去上课,站在花坛旁,看着那一坛百合花的幼苗,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始终没有松下来。
良久,他的视线又掠过旁边,刚刚被剪掉,只剩下光秃秃一片的蒜苗,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不是接受了,是觉得无所谓了。”
“挺没意思的。”
“你应该更喜欢……送给你了。”
“……”
今天中午,姬凤眠说了太多话,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就算是牛角尖,歪理,极端,却全都不偏不倚戳在他的心上,不想在意都难。
她真的是厉害,刻意重伤,百发百中。
可就算是这样,她觉得痛快,她说就是。
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从未想过,姬凤眠有一天会突然从他身边离开。
还是以这种方式,好像一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一样。
不愧是姬凤眠,做事是真的冰冷又绝情的令人发指。
看看那一坛光秃秃的蒜苗,再看看眼下这一坛长的正好的百合花幼苗,他突然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