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到这里,钟逸也失去了吃鸭子的兴致,但仍旧邀请林雪瞳尝一尝鸭子。
林雪瞳在外奔波一天也没顾得吃上晚宴,虽然肚子已经安然接受钟逸好意了,但嘴上仍然倔强,似乎与钟逸对着干已然成为习惯之事。
“不了,我对鸭子没兴趣,对你厨艺也如此。”这时候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咕~咕~咕”似乎在对林雪瞳进行有声的抗议。
林雪瞳刚散去的一抹绯红似乎又有重显的迹象。
钟逸自然听到了这叫声,也注意到了林雪瞳的变化,但脸上却面无表情,心里一阵窃喜,“让你这小娘皮不吃,我倒要看看你空着肚子怎么度过这煎熬的一晚上。”
钟逸道了声晚安就出了外屋。
林雪瞳在钟逸出去的那一刹那就后悔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这生理机能与反应是克制不了的,但话已说出,肯定不可能低下身对那冤家服软,唉饿着吧,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转眼已经到了半夜,林雪瞳肚子的咕咕声已经由几分一次变为了一分几次。
林雪瞳再也忍不住了,自从躺在床上之后,半点睡意都没有,但饿意却越发浓厚,肚子的有声文明抗议也演变成为暴力抗议,胃空的难受林雪瞳再也不想体验了,她感觉肠子已经拧在了一起。
终于林雪瞳要开始行动了,她挣开美目先环视四周,让眼睛先熟悉周围的黑暗,然后轻轻唤了一声“钟逸。”
……几分过去无人应答,林雪瞳将声音放大了些,又唤一声钟逸,仍然没有任何声响。
我们的钟逸肯定是没有睡着的,他从坐在椅子上开始,就欣赏到了一场美妙的音乐盛宴,这宴会的主唱自然是林雪瞳的肚子无疑。在这动人的音乐下,钟逸怎么舍得睡着呢,不回应也是等待林雪瞳下一步的动作。
林雪瞳心中放松了警惕,毕竟大晚上不睡觉的人极其少数,作奸犯科之类自然是这少数人部分,正如同自己,似乎也是这其中一员。
月黑风高夜,偷鸭填肚时。
我们的林雪瞳出动了,她如同轻功高手一般,悄无声息的下了床,她向前轻走两步,她半点声响都未发出,她离外屋仅剩那半步,她离鸭子仅有那半尺,她面带自信,她充满信心,她……
她……摔倒了。
“哎呦。”林雪瞳轻哼一声,揉了揉自己倒地的屁股,心中很想迁怒于钟逸,但现在极其不合时宜,为了解气嘴里还是嘟囔着骂了我们可怜的钟逸两句。
在这寂静的夜,任何声响都以数十倍的分贝放大,林雪瞳的谩骂自然落进了钟逸的耳朵里,钟逸心中大呼冤枉,但一计已然上心头。
林雪瞳当然不知钟逸所想,而今晚偷鸭之途将会异常艰难。
林雪瞳慢慢挪动走出内屋,一点一点的接近那美味佳肴。
三米,两米,一米,待林雪瞳伸手取鸭之际,钟逸却动了,一下子就抓住了林雪瞳的玉手。
林雪瞳吓的满身大汗,都忘了害羞这一说,正欲张嘴解释之际,却听到钟逸嘟囔道。
“大黄,你要再调皮我就把你送给村头的小母猫。”一句话后钟逸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林雪瞳悬着的心又一点点的放下了,“原来是说梦话呢,这该死的钟逸睡着都那么烦人,哼!”林雪瞳心里说道。然后又一点一点的往出抽自己的手,就差最后一个指尖就全部能抽出来了。
钟逸却又狠狠的抓紧了她的手,一边摸还一边小声说“大黄你这狗蹄子为什么还不长毛了?”说完就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头下枕了起来,钟逸一边回味着手中的柔软一边在心里偷着乐。
林雪瞳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却被钟逸这句话给气着了,虽然在梦中,但堂堂林家大小姐何曾被别人当做狗来对待,钟逸这仇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