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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整日没有吃饭吧?”钟逸问道霍单。
霍单笑道“大人我与你一般,我也是刚刚前来,你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住我了。”
“赶紧去问问。”好歹是明王的属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弄不清楚事情真相之前,钟逸并不像惹上人家厌恶。
霍单不清楚这些,满不在乎道“不就几个犯人而已,饿他们几顿什么话都说了,大人,咱们锦衣卫可不是干慈善的。”
“赶紧去。”钟逸没有解释,不过语气加重了一些。
霍单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还是能看出钟逸态度的变化,“哦”了一声,立马进去了看押他们的厢房当中。
没过一会,跑了出来,冲钟逸急忙道“的确如大人所想,他们生生饿了一天,那几位身强力壮的侍卫还好,而角落里那个瘦弱的青衫男人,眼看就要昏厥过去了。”
“去给他们弄点水跟干粮,可别在咱们千户所里出了命案,这可没人担待的起。”
钟逸下了命令,很快几位下属便送进去了干粮之类的东西,虽然是馒头之类的东西,不过好歹能维持他们的身命,再者说了,身为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觉悟。
哪怕他是明王的人,也别想让人大鱼大肉伺候着,虽然钟逸不想惹上麻烦,但是他可不是那种阿谀奉承的人。
做好这些之后,一众人又坐在了院落当中。
钟逸将霍单单独带到了他的屋子,进屋时,钟逸专门嗅了嗅,那股尿骚味,已经消散无踪了,也不知道白日打扫的人用了什么方法。
“昨晚让你查的身份,你查出来了吗?”
“大人,是那个司文山?”
“对,就是他。”
钟逸望着霍单期盼道。
霍单苦笑着摇了摇头“大人,小的办事不利,上午睡醒之后立马去查此人,不过收效甚微,似乎是景南的人。”
“景南”
钟逸陷入了深思。
很明显,明王府便在景南,如果说他是景难的人,那昨天的话便没有说谎,他们这五人定然是明王府的下属,不过明王为何要与西厂接头呢?
一个无权无势的藩王,一个是皇上的家臣,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他们勾搭在一起,一定有不可言说的阴谋。
既然如此多的疑点,钟逸便决定在连夜审查司文山,一个没有骨气的文人,这不是很轻易便能从他的嘴中得到事情真相。
时到深夜,司文山几人已经睡着,霍单粗鲁的将他们弄醒,在一个个怒目之下,把司文山带到了钟逸的屋子之中,而钟逸在这儿已经等候一段时间了。
今日的屋子,比昨夜多了一些东西,不知谁在地上铺上了一层布料。
“大大人。”司文山笑着行礼,不过如今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他哪里能不明白,审查可比不闻不问严重了许多。
“行了,你也别害怕,我今日依旧是询问你一些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刑法绝对不会落到你的身上,不过要是敢耍花样的话,你可看好,我今日可是铺好了地板,你到时候尿成什么样,我都不管了。”
听钟逸这么说,司文山的心又凉下来,他略带惶恐的望着钟逸,结巴道“行,大大人,你问吧。”
见他如此配合的态度,钟逸脸上露出了微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无论什么年代,文人都是最识时务的人,跟他们说话,可轻松的多呢。
“此行来东都,是为何?”
“与人接头。”
钟逸装作诧异的样子,问道“与何人接头?”
司文山没有一贯爽快的态度,他支支吾吾起来。
不过见钟逸不悦的表情,当下便道“于津。”
钟逸心神一动,这厮果然没有骗人,可是否是真假半掺,还要再试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