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此话说的甚是精妙,他先把自己摘出去了,然后又站在文官集团的立场上把钟逸架到火上,就算最后出事,责任也推脱不到他的身上,为官多年,这些本事还是精通,不得不说,钟逸这个新兵蛋子还是有些玩不过他们啊。
不过好在钟逸头脑灵活,具备一个现代人的思维,这一定程度上可以补足他阅历上的不足,当然,阅历这种东西是可以积累的,只要给钟逸一定的时间,定能让他们成为手下败将。
吏部衙门外的青石广场上。
年约四十出头的邢正德盯着紧闭的署衙大门,脸上露出几分冷笑,他是罗成荫的同窗,不过当时两人的交情却不怎样,后来罗成荫进入翰林院,他才加多走动,毕竟要想如朝为官,朝中必然要有人,罗成荫是唯一他能够接触到,且能帮助他的人了。
而三十出头的马俊楚则是罗成荫的门生,说是门生,其实罗成荫并未教过他什么学问,只不过罗成荫就职翰林院,是养才储望之所,才三十岁的举人马俊楚自然想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总要金榜题名才对得起多年寒窗苦读,而翰林院其他官员显然瞧不上他这个默默无名的小举子,马俊楚这才拜入罗成荫门下。。
二人都是有功名的举人,平日里傲气十足,大宁的科考制度如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二人有幸顺利走过了两座独木桥,自然有着他们傲气的资本。
当罗成荫的家人找到他们,求他们搭救罗成荫时,二人没问缘由,几乎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如今是康宁年,文官集团已掌握了话语权,于是善待士大夫也成了如今大宁的主旋律,只要纠集起一大群有功名的读书人,无论厂卫还是官府都不敢拿他们怎样的。
于是二人碰头一商量,一百多个读书人就这样被架上了二人的战车。
事实果然如同他们预计的那样,官府和锦衣卫不敢拿他们怎样,反而节节败退进了衙门,大门紧闭,高高挂起了免战牌。
广场上的士子们仍在骂骂咧咧不休,邢正德皱眉道“马贤侄,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拖久了大家的心气儿也泄了,此事怕是无果而终呀。”
马俊楚看着吏部的大门,冷冷一笑,道“邢叔,咱们肯定不能让那些狗官们逃避下去,不如一涌而上,把这衙门砸开再说,大宁律法虽严,然则法不责众,只要不出人命,官府也不能拿咱们怎样的。”
邢正德点头“甚好,就这么办吧。”
马俊楚深吸一口气,忽然站起身振臂大呼道“同年同窗们,厂卫陷害忠良,罗编修无辜入狱,我等学子士人皆负功名,乃大宁之重器也,吏部与锦衣卫竟避而不出,慢待我等,难道我等便任由此事作罢,任由忠良狱中受苦吗?”
几句话一煽,广场上的士子们顿时又被点燃了热情,纷纷大喊道“不能!”
“我等饱学圣贤之书,凭一腔浩然正气立于天地间,岂能任卫狗颠倒黑白,而令忠臣含冤莫白?今日我等愤而击之,只为伸张国朝正气,只为呼喝乾坤不平,诸兄,吾谁与往?”
众士子激昂大喝“同去,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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