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在于对欲望的最求与自身的无能为力,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又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正是如此,才有了活着的意义,若太容易得到一件东西,哪还会有珍惜可言呢?人这一辈子呀,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可碌碌无为、蹉跎度日者甚多,只要我们能完成一件自己的心愿,就已经够了,要懂得满足于感恩,应当这样的。“生命的真谛,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明白,一千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只不过价值的体现方式不同罢了,并无对错,并无高贵之分,钟逸的看法,也仅仅代表他自己而已
木璇良久未言,离钟府越来越近,等到只有一条街道距离的时候,她悠然开口“人生苦短,顾不得外人目光,冷暖自知,好与不好,除了自己,无人知晓,万不能为难自己,这个道理,我懂了。”
“啊?”
钟逸一时之间没有明白什么意思,等他想出答复的时候,已经到了府前,等待下人开门的空当,钟逸轻轻握住了木璇的手,木璇刹那间慌了神,她眉头微皱,双眸之中充满担忧,可脸上神情,却又有一丝淡淡的期待与欣喜。钟逸明白,做确实比说要重要,甚至重要几千几万倍,就像这般,他说再多的话,都不如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下人打着哈欠为钟逸打开府门,见到钟逸与木璇相伴,小小诧异之后也没多嘴,等二人走后自顾休息去了,至于他有无看到钟逸、木璇二人举动,这已然不重要。
有些时候,要的仅仅是一个态度罢了
“我送你回屋。”
“不必,一间府内,哪有如此多说法。”当她说出拒绝之言后,心底生出些许失落,她要为钟逸考虑,虽然现在下人都在休息,可难免留有纰漏,若让人乱嚼舌根,她倒无事,只是林雪瞳与钟逸她不得不为二人着想,木璇很难做到小孩子心性,为大局考虑,是她一贯以来的行动准则,也正是为此,她并不快活。
“我讨口茶水,整夜滴水未沾,一路又未做停歇,此刻口干舌燥只想喝口清茶,听赵耕说,你屋内的叶子很不错,他能喝,我便喝不得了?”钟逸语气里,似有隐隐醋意?
“明日,我亲自相送。”木璇再一次回绝。
“我就现在口渴,我就要现在喝水!”钟逸耍起了无赖性子。
木璇作难,她本可一走了之,可望到钟逸神情,又有不忍,便道“孤男寡女,成何体统,一家之主,理应自重。”
“你我之事,迟早公之于众,哪有如此说法。”钟逸早知她的担忧,在此事上,虽钟逸提过数次,可总在紧要关头出现另一件事不得不处理,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这是钟逸的亏欠,也是他难以弥补的愧疚。
“那日到来再提。”
钟逸没有说话,木璇以为自己所说他听了进去,这便向回屋方向走去,可她刚一动,钟逸也紧跟她的步伐,她快钟逸块,她慢钟逸慢,她停钟逸也停。
“你为何像狗皮膏药!”木璇气呼呼的说道。
“或许只有飞檐走壁可以摆脱我了,不过我又不是不知你屋子在哪,今夜这口茶水,我是一听要喝到!”看着她生气的模样,钟逸有些好笑,但又压着不笑出声。
已至这步,木璇不得不妥协,她问道“仅是一口茶水?”
“喝完便走!”钟逸回应很是迅速。
“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木璇屋子,木璇微微一推,门便开了,她从来没有上锁的习惯,她已嘱咐过,这间屋子不需下人打理,而下人也很听话,所以不存在乱闯情况,至于外人,她更不怕了,木璇相信,她的身手绝对比一把锁头更加安全。
点燃桌上蜡烛,小小屋子一下子被照亮了,钟逸借此打量一番,这不是他头次来,但距离上次,已有一段时日,屋内陈设并无任何变化,简简单单朴素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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