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退。
“吴大人,这第二杯酒,就该由你敬我们了。”程经业微笑说道。
吴俊明望着他,既没举杯,也没出声,静静等待着他的解释。
程经业道“进门时,吴老已经说过,酒桌上没有身份的差别,不知吴老所说是否作数?”
“自是做数,酒宴若加身份限制,还有什么尽心可言。”不论什么时候吴俊明对此结论都不更改,在他心底一直这么想,从来没有发生丝毫改变。
“那便是了,酒桌上一直有个规矩,迟到者自罚一杯,这从没变过,今夜吴老应不会坏了规矩吧?”
“这”吴俊明没想到,曾经的一句话竟然为自己挖了个坑,然后现在又主动跳下去。
可话已经说到此处了,吴俊明不可能食言。
“这杯酒我等三人陪吴老一同喝,不算吴老罚酒,来,起一个!”程经业再次煽风点火,他们三人一杯下肚,吴俊明又不能干巴巴的看着,只好也跟了一杯,喉头的辛辣尚可接受,可胃中灼烧之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曾经他也算是酒桌的王者,因为应酬原因,几乎夜夜泡在酒楼当中,酒量大增的同时不说还练就了一个精钢不坏的胃,可自从他登上尚书之位,便无须再看别人脸色,交际少了的同时,喝酒也就少了,久而久之,曾经的积累全部烟消云散,再加上苍老之躯,让他难以同年轻时那般不痛不痒,这股酒劲儿,着实让他有些受不了
正因为这个原因,吴俊明只得开门见山,本来彼此双方谁先提出这个问题主动权便掌握在对方手中,可谁让吴俊明喝不过对面三人呢?
“三位,信中所写我全都看了,你们之意我也清楚,既然今夜我会前来,便是想与三位商量出一个结果,至少让你我都能接受。”
程经业显然没想到吴俊明会这么快进入主题,他原本还以为要胡乱寒暄几句硬等对方开口呢。
可既然对方已经开口,程经业也不可避而不答,他坦率开口“吴老,信中所写言简意赅,并非我等不愿帮你,只是你的方式我们三人实在难以接受,若因此我等担圣上怒火,这也是吴老不愿见到的事,对吧?”
吴俊明只得点头,其实对方的生死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只要在他们死前让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便可,但双方以挚友的身份相处,吴俊明只能陪着演戏。
“程小友所说不错,因为帮我使你等深陷泥潭,我哪能过意的去呢。”
“对,所以吴老,您应当从长计议,既能让你重新返回吏部,同样也不会让我等担有风险。”程经业乘胜追击,其实他心底明白的很,说这么说只不过是白费口舌罢了,因为不论是他还是吴俊明,都不可能想到另外的方式,死谏听起来危险,可实际上是现如今最合适的途径了。
但他依旧要说,只是想让对方放松警惕而已,吴俊明是只老狐狸不假,可在多次暗示明示的情况下,他不信吴俊明会不上当!
果真,吴俊明作沉思状,但转瞬之后,他又无可奈何道“三位小友,说起来惭愧,老头子的确无能为力,事到如今,除了这个法子外,没有另外解决方式。”
他的说辞,都在程经业的意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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