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咱家的铺子进行深入了解,一定会让郭家发扬光大,成为海津城举足轻重的几个大家族之一!”郭友充满斗志,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既来之则安之吧
“好!不愧是我郭黎的儿子!有舍才有得,郭家日后有你,我这个当父亲很是放心!”郭黎越看自己的儿子越欢喜,人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逐渐消磨意志,等到中年时,曾经的誓言早已忘却,唯一希望便是自己的子嗣越来越好,郭黎也不例外,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建立属于国家的商业帝国,他早就不在意这些,只要郭友平安,能为郭家续上香火,这就[ s]够了
“父亲,孩儿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郭友面露凝重,眼神逐渐清冷起来。
“说,跟为父有何说不得的?”经过这次,郭黎也算是看明白了,只要能保住郭家这根儿独苗苗,哪怕郭友提的要求再过分都会接受。人活一世,唯有开心最重要,为何非要在拥有的时候与自己孩子怄气,却又在失去时追悔莫及呢?珍惜眼下,把每日当成最后一日来活,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此事发生在孩儿被关押时,现如今说起来,仍有一丝后怕”郭友不得不将白莲教一事告知郭黎,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原本无辜的自己被卷进了漩涡当中,若不是钟逸及时将自己转移,怕是这条小命也要丢在锦衣卫衙门里了。
郭友想的很清楚,白莲教比起钦差钟逸来说,势力要弱上许多,以商抗官,显然不是明智之举,锦衣卫隶属朝廷,并且是由皇帝亲派至此,与他的作对便是当今圣上作对,这样的罪责足以带给他们郭家灭顶之灾,所以对于钟逸的报复只能暂缓脚步。而且说起来钟逸也算救他一命,功过相抵,至少在郭友的心里,比起一开始时,对钟逸的仇恨要少上些许。
可白莲教就不一样了,一群上不得台面苟延残喘的余孽,竟想谋害他的性命,他是万万忍不得的,若不让他们见识一番郭家的实力,还真把他郭友当软柿子捏了!
其实郭友想对白莲教下手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那便是钟逸临走时的一番话,郭友从字里行间能听出钟逸对郭家的不屑,郭友一定要证明给钟逸看,让他知道郭家在海津城可不是寻常家族,是一个具有举足轻重位置的庞大豪门,绝非谁想踩两脚就能踩的!
随着郭友的讲述,郭黎眼神逐渐狠厉,他能意识到郭友那夜的危险境地,若真被那帮贼人逮住,这条命定然留不下了
不过这件事也有几个疑点,郭黎作为征战商场多年的老油条子,与郭友不同,谋定而后动是他的宗旨,必须思路清晰,分析透彻后,才会下决定。
“友儿,为何你那么肯定夜闯锦衣卫的是白莲教?难道就不可能是别人吗?”
郭友遂将钟逸的解释说予他听“白莲教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表面上是想向我下手,但实际目的却是祸水东引,将咱们郭家的怒火转移在钟逸身上。父亲你想,若我不明不白的死在锦衣卫衙门里,而锦衣卫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凶手不是自己,这样毫无说服力的话,父亲你会相信吗?依父亲你的想法,多半是以为是锦衣卫狱中上刑,而我不堪折磨被惨死大牢,对不对?”
郭黎轻轻点头“不错,事情真像这般发生的话,为父的表现与你所想毫无出入。”郭黎赞扬的望着郭友“看来友儿真是成长了,已经能透过事情表象看到实质了。”
“父亲谬赞,这可不是孩儿想出的。”郭友惭愧笑道。
“事情发生的第二日清晨,我赖着钟逸让他说出凶手,他才将这番猜测说出,不过孩儿的确也能想通,只要抓住我死对谁最有利这条线索,剥茧抽丝便能想出个大概。”
郭黎眯起了眼睛,若是经钟逸的口说出,那么这个结果就值得商榷了,他再次问道“友儿,那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