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上,发出颇有节奏的响声,这样的动作,说明他已陷入深思当中。
凭借他多年观看福尔摩斯以及名侦探柯南的经验,他脑中灵光一闪。
心中忽然浮现出一句话“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即使再过荒诞,亦是真相!”
陈达斌一愣“何意?”
“陈帅,咱们的思想早已陷入误区,虽然昨夜的死的人里有刘狱头,但为何他就不能是凶手呢?”
陈达斌十分震惊“应当应当不会吧。老刘此人,在锦衣卫当差已有数十载,从一个普通狱卒熬成今日的狱头,而且再过不久,他便可以卸任告老,他为何要做出这种事呢?”
“暂且不提动机,依他的权利,接触刘雷等人不是难事,更何况昨夜从子时起,整间诏狱内便只有他一人,按理来说,他才是最大的嫌疑人。陈帅不能因为他的死,便打消他的作案可能。”
“老刘这个人,办事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人又热心善良,无论谁的忙,他都会帮,因此于锦衣卫中声誉极佳,难道他会是西厂的奸细吗?本帅不能相信。”
陈达斌依旧对钟逸的想法保持怀疑,他与刘狱头相处的时间不短,所以带入了主观情绪。
但是“人的秉性好坏与他是否能会成为奸细完全两码事,就好比一个偷奸耍滑做了一辈子恶的人,他亦有可能对他的上司忠心耿耿,哪怕经受再大的诱惑,都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阵营的事。而一名老好人,他也有可能因为各种缘由,如受到威胁等因素,不得不为敌人效力。”钟逸为此做了解释。
的确,钟逸这番话已经很明确了,陈达斌不过因为先前的感情而不愿怀疑已死的旧人,但经这一提点,他不得不将审视目光重新放回刘狱头身上。
“是本帅感情作祟了,不错,若老刘不死,的确是嫌疑最大的人。”陈达斌并不是嘴硬之人,相反,他会承认到自身的问题。
但他又问道“但又有何证据证明是他呢?总不能靠猜忌破案吧?”
钟逸皱起了眉头,是啊,这个年代没有摄像头之类高科技产品,他又从何处入手,来找到刘狱头的罪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