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之色,他是一个要强的人,而在射箭上又远远不及别人,这让他十分难堪。
“这是殿下初次玩箭?”
“之前和父皇打时玩过几次。”
钟逸轻轻点头“怪不得,臣方才一看殿下搭弓瞄准的姿势便觉得标准规范,哪怕是练习射箭几个月的人,都未必能有殿下这般的优雅姿态。”
钟逸给了宁嘉赐一个台阶,宁嘉赐自然把握的住,他得意道“那是!本殿下的箭术,是父皇亲手传授于我的,再加上本殿下的天赋,自然不是常人可及。”
“殿下果真自信!微臣佩服!”钟逸竖起个大拇指,心里暗暗发笑,真是说他胖他还喘上了。射箭这一技艺,不在乎姿势标准与否。毕竟射箭不是选美,只要射得准,哪怕你是躺着射、坐着射、甚至睡觉射,一切皆可。
“殿下定是疏于练习,今日才射偏的,这几日多练几次,凭殿下聪慧过人的天赋,定能一射一个准儿。”
再往后走,便是马场,这里是练骑兵的场地,与外邦作战,尤其是北方的游牧名族,马匹的强装与骑兵素质的高低,决定着战争的走向,大宁以武见长,军队中则是体现在步兵上。地形使然,大宁这个国家对马的需要很小,所以面对马上民族的来犯,往往伤亡惨重,要想一改窘境,只能从基础练起。
“马场?钟逸,这里是马场?”
“正是。”
宁嘉赐傻了眼“为何只有马棚?马呢?本殿下连根马毛都没见到!”
“殿下,微臣已经派人去买了,不过京城的马市都是些家用之马,平日里拉车赶路尚可,真要是上战场作战,会被吓破胆不肯动弹的。”
“还有这种区别?本殿下见皇宫里的马各个威风凛凛,不然给你拉出几匹救个急?”
“殿下,你是想要微臣命啊。”
“此话怎讲?”
“皇宫之马由御马监掌管,其守卫森严、刑法严苛,别说少一匹马了,就是少一块马粪,都查的一清二楚,到时候追查到臣这里来,这不要要臣小命嘛。”
“那马场怎么能没有马呢?本殿下还想过过骑马的瘾呢!”宁嘉赐并不在乎军队训练,他想的只是好玩与否。
“过几日,过几日总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