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身上。虽然这么做很不道德,但宁晖也算是为钟逸行了一个方便,占他一个便宜,还是不过分的
在宁晖走后,锦衣卫与西厂的对抗到了白热化阶段,西厂大门前,双方的对峙越来越激烈。
一根粗木桩子被锦衣卫十几人合抱着,如同战阵攻城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西厂的大门。三千余人源源不断的能量倾撒在木桩上,令西厂众人无任何放松时机。
大堂前院内,此时已无分大档头和普通番子了,人人哭爹喊娘,绝望中死死用身躯抵住大门,任由木桩撞击。却拼命撑着。
在他们眼里,这扇大门已是他们最后的生机,一旦大门被破,他们的下场绝对只有一个“死”字
但在生死之间沉重的压力下,也有许多人开始神志不清,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最终仍以绝望的心情重新回到门前。
西厂大堂前院里的番子们全乱了套,有人转身想找个偏僻的地方翻墙逃生,转念一想整个西厂被锦衣卫围得水泄不通。从哪里跑都是死路一条,众人不由愈发绝望。
大门外,冲在最前的李旭狠狠朝门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他娘的,还跟老子死撑是吧?再不把门打开,待会儿咱们冲进去后鸡犬不留!”
门内安静了片刻,接着爆发出一阵喧天的哭声,西厂众人一边哭着求外面的锦衣卫兄弟饶命,一边却仍死死抵着大门,不敢松懈半分。
后院中,钱山与宋青王虎几名心腹手下一起,人人神情慌张,心情忐忑,生怕大门突然告破,锦衣卫们冲到自己面前来。
“十二团营!十二团营的人呢!杂家分明给宁晖写了信!为何如今还见不到他们的踪影!”
宋青王虎彼此对视一眼,一同悲怆道“钱公!方才前院的人来报!宁老国公带的人已经离开了!”
“什么!”钱山惊叫出声,眼前一黑,差些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