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之前的念头实在太过幼稚,不仅是自己,所有人遭遇落魄,都会是同一下场,众叛亲离。所以钟逸完全没必要担忧这个,只需保证,自己永远处于权利的巅峰,便足够!
若钟逸大摆宴席,宴请众臣,来者寥寥,谁都知道如今钟逸与钱山的关系,一旦应了钟逸的宴,那便是打了钱山的脸,若非遭朝堂之上的弹劾,便是派西厂番子上门捉人。
这令钟逸十分头疼,原先他上位锦衣卫指挥使时无数人送礼,他理应把握这个机会与这帮官员们亲近亲近,但钟逸并没有那么做,他甚至认为这些场面上的交际无任何含金量。现在的钟逸,的确很是后悔
应马迁的要求,他要给杜苏安排一个职位,可凭他庶吉士的身份,入锦衣卫编制实在太过屈才,可要是安排别处,钟逸又没有这个手眼通天的本事。既然钟逸要暗植羽翼,那便要与六部或者其余官机构的长官相熟,可凭他的点头之交,这些人会给钟逸这个面子吗?
正当钟逸一筹莫展之际,门外传来霍单的声音。
“大人!属下有要事相禀!”
“进来说话。”
得了钟逸命令,霍单推门而入,开门见山道“大人,在咱们管辖这一街道上有一间客栈,今日有位小子喝多了酒,便在客栈里耍起了酒疯,把客栈里桌子板凳砸了个稀碎,就连掌柜的、店小二,都伤了许多呢。”
“抓住诏狱,依法查办呗,这算什么要事?”钟逸皱着眉头望向霍单“怎么越活越活回去了?这点小事都需要请教本帅?”
霍单连连摇头“不止如此!喝醉酒那小子在客栈撒完野,出门便撞倒一个地痞无赖,那无赖也不依他,平日里只有他欺负人,如今哪能被一个醉汉欺负咯?两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但就在打的途中,醉酒这小子失手将这位无赖打死了”
“闹出人命了?”
“是!”
“那确实不简单,可不论如何,依旧按章程办事呀,抓住诏狱,依法查办。”
“大人此事仍有变故!”
“哦?是何变故?”钟逸疑惑道。